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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是,並沒有立即生氣,在我幾乎難以看到的角度,竟然疑似嘴角還彎了彎,拍拍黑衣哥的肩膀,而黑衣哥則是一臉慚愧肅穆。
“是我輸了。”他低聲道:“那粒花種,是被我吃掉了。”
我一口熊貓血噴出,這不是當眾拆我臺嘛,恨不得再拔它兩根鳥毛,問問他這顆鳥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黑衣哥坦然地望著我,目光沒有之前那麼疏淡了。
所幸柳泛也沒打算計較,嘆了口氣,拿過花道:“算了,沒了就沒了,說再多也沒用。還好還有花種在,也是一樣能用。”
什麼?花心和火種都沒了還能用!
我震驚地看著他,“這要怎麼用?”
柳泛一笑:“再種一朵。”
“怎麼種?”
柳泛沒有理睬我,將幹花塞給我拿著,手掌一拂,一隻瓷碗憑空出現,他在從口袋裡取出一粒透明色閃著微微光澤的紅色水晶珠子,將珠子放入碗中,口中低低唸了一句冗長複雜的咒語,那珠子竟然化成了水,閃著粼粼波光。
“放進去。”柳泛淡淡吩咐。
我連忙把幹花放進去,好奇問:“這是觀音娘娘的淨瓶水嗎?能起死回生?”
柳泛彷彿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徑直抓過我的手道,“有點疼,你忍著。”
我還沒反應過來,手指被拉過,放入溫熱的唇齒間,被輕咬了一口。
咬完後,他將我手拉到碗上方擠了一滴熊貓血出來。
紅色的熊貓血迅速被吸收,融化於水中。
“啊!”我方才後知後覺地驚叫,連忙縮回手,驚訝地看著他。
“有那麼疼嗎?”柳泛奇怪地看著我。
“不、不疼,”我臉紅面熱地說:“你怎麼能吃我的手呢?”我可是女孩子啊!
“這算什麼,我還吃過很多……”他話一出口,察覺失言,咳了聲,沒有再說下去。
然後柳泛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血進去。
枯萎的花瓣在水的滋潤下,竟然緩緩開始生長,枝葉開始延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出了根芽,花瓣恢複成鮮紅欲燃的模樣,只是花瓣中央依然沒有火種。
“交給船婆,告訴她該兌現承諾了。”柳泛將花帶碗一起交給黑衣哥,鄭重道:“和船婆一起,保護好它,等做完了,我們之間就清了。”
黑衣哥表情複雜,眼中似乎閃過什麼,沉默地點了點頭,而後深深看了我一眼,化成黑鳥消失在空中。
“你和他到底在謀劃什麼?”我好奇地問,看著黑衣哥飛走的方向:“那朵花到底有什麼用?”
也許是心情好,柳泛竟然願意和我透露一些他在做的事:“那是命輪花,此後花不謝,命不休。”
“與,與天同壽?”我嚇了一跳。
“差不多吧,”柳泛笑,摸摸我的頭:“成語學的不錯,不過還需找到月魄、山魂、河髓,才能真正實現。”
“真的假的?”我懷疑地道:“可是你要那麼長的壽命幹嘛,活得久了,看著身邊的朋友和親人相繼離世也是很痛苦的,就好比我,每次看到有熊貓死就很難過。”
“所以你就不顧一切也要救她們?”柳泛淡淡問我,攤手道:“我並沒有說那是我的命輪。”
“那是誰的?”我突然想起竹子精的話,脫口而出道:“不會是你心上人的吧?”
柳泛沒有說話,默默看了我一眼。
我與他對視,突然覺得也許他真有個心上人。
想到竹子精那些話,一想到我做這麼多事,也許只是為了幫他複活心愛的人,心中居然有一絲難過。
“去找吧,等你找到了那些東西,你所想要的一切都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