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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如果不按照我的意思來,剩下的就不拍了。
製片人拿我也沒辦法。
如此,本熊貓順利過了一回編劇癮。
拍攝的那天,我喬裝改扮,混到了片場。
幾日不見,萌萌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病了。
雪山氣溫低,周圍皚皚白雪襯得他一身皮草擁裹,顯得格外單薄憔悴,很是符合原著中病皇帝的形象。
不錯,我在心裡給化妝師點了個贊,這劇應該能火,沖這個妝容就能打滿分啊。
工作人員給男女主角整理著衣角,導演和攝影師準備好機位,預備著開始拍攝,萌萌左顧右盼,焦急地問旁邊站著的另一名工作人員:“來了嗎,你過說她一定會來的,我怎麼看不到?”
那工作人員轉過身,赫然是已經會說話的黃鼠狼精:“別著急,會來的,可能已經在哪裡看著了。”
萌萌似乎被安撫了,點點頭,放棄了尋找,情緒安定了一點。
雪山上,病弱的美皇帝看著心愛的妃子上山,去尋找傳說中能實現故人遺願的蜜花,目送她遠去,佇立在齊膝深的雪地上,如同一尊痴情的雕像,默默地遙望,等待。
而被注視的妃子,則頭也不回地上山,想要回視,卻終究心狠,一眼也沒有回望。
既是有情,為何互傷?
感情實在是很複雜的事,也著實虐心。
至此,男女主角的情緒都拿捏得很得當,肢體運用也十分到位。
只是,在人類眼睛看不見的背後,我感受到了萌萌獸體的一絲焦躁和心不在焉——寬大的戲服下,他一直用指甲摳著手,那是他一貫焦躁時的表現。導演一喊停,他立馬轉過身,在人群中來回巡視,彷彿在找著什麼。
安傾則被凍壞了,一停下來馬上就站不住,整雙腳彷彿被凍在雪裡。
小助理和工作人員急急忙忙跑上前,遞上毛毯、羽絨服和熱茶。
安傾縮在毯子裡,手裡捧著茶,冷得瑟瑟發抖。
這場雪山大戲,是按我的要求實景實地拍攝的,為的就是逼迫安傾現行。
下一場戲,皇帝病發暈倒在雪地,妃子急急忙忙下山,披風都來得及穿,才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世上根本就沒有蜜蓮的存在,那不過是皇帝撒的一個慌,為了騙她活下去。
雪地中,妃子撫摸著皇帝緊閉消瘦的臉,終於失聲痛哭。
“起來呀,你起來!傻瓜,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其實我早就找到了,我的蜜蓮就是你……”
安傾演得十分投入,雪山氣溫很低,幾乎都在零下,她似乎也感覺不到了,整個人只顧得流淚,口中撥出的白氣,全部噴撒在萌萌臉上,彷彿萌萌真的是她的愛人,真的要死去。哭了一會兒,她自己整個人也搖搖晃晃,看起來精神恍惚,像是隨時要暈倒。
我盯著她蒼白虛弱的臉,突然覺得不對勁。
不對啊,安傾演得太逼真了,那眼淚流的太真實了,如同源源不斷的河水,一點也不像是假的。
而蛇,是沒有淚腺的!
我剛才一直注意著安傾,她絕對沒機會滴眼藥水。
安傾哭得太入戲,終於暈倒在雪地裡。
導演也很滿意,大發慈悲地喊了卡。
工作人員一窩蜂地跑上前,將安傾從雪地上抬下來,捂毯子的捂毯子,遞上暖寶寶的遞暖寶寶,把人擁護到避風處帳篷裡。
萌萌從雪地上坐起來,黃鼠狼精遞上熱水毛毯,被他推開,急急忙忙四處看,黃鼠狼精終究不忍心,附耳朝他說了什麼,抬起手指了個方向。
萌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我,眼睛一亮,站起身就要跑過來,可在雪地上躺了半天,腳也著實僵了,一下撲倒在地上。
到底還是不忍心,我別過眼不去看他,用密語讓他先別過來,自己照顧好自己。
自己則閃身進了安傾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