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不賠。”
南天昊本來就喝了酒,但他一直記著,自己現在還在執法辦的監管期間,萬萬不能和人動手。
可是這會兒聽到沈思蘅的這些話,他內心的火氣,確實是有些控制不住。
他深呼吸幾口氣,到底是剋制住了自己想要打人的沖動。
“沈思蘅,你沒資格。”
南天昊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沒有任何資格,以沈思淼哥哥的身份來索賠。”
“我對不起的人是沈思淼,跟你沈思蘅沒有半點關系。”
“而且,你是真心要為沈思淼討回公道嗎?”
“沈思蘅,你齷齪的心思,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南天昊冷冷說完,再次轉身就走。
“站住。”沈思蘅這段日子,整個人都很不順,也很暴躁,他拿著柺杖站起身,朝著南天昊就打了過去。
南天昊一把握住他打過來的柺杖,隨手扔在一旁,“你現在是個殘廢,我不和你計較。”
“但是沈思蘅,我給你一句忠告,你這麼多年不在沈家,沈思淼和你這個哥哥,也沒有任何感情。你沒資格以哥哥的身份,去為沈思淼討回所謂的公道。”
“即便我欠了沈思淼,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跟你沈思蘅沒有任何關系。”
“你沒資格也沒權利,要求我給你任何賠償。”
“沈思蘅,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可笑。”
南天昊指著他,“沈思蘅,你最好別招惹我,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打斷你另外那條腿。”
說完,南天昊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啊——”
沈思蘅煩躁地怒吼出聲,他瘋了一般的抓起茶幾上的東西,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一旁的傭人嚇得瑟瑟發抖,沈思蘅的這個模樣,好像那個狂躁症發作了似的。
要不是他工資開得高,這份傭人的工作她真是不想做了。
誰家主人,動不動像個狂躁症似的發瘋啊!
沈思蘅發完瘋後,跌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從他住院到出院住到淺水灣,紀星糖沒有打電話來問過他一次,紀仁會和魏清柔也沒有。
那一家三口,好像直接就把他這個人給忘了。
每次他主動打給紀星糖或是發訊息給她,紀星糖都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問他什麼時候去國外把婚離了。
沈思蘅一提別的,紀星糖馬上就結束通話電話,他再打,她就直接把他拉黑。
反複幾次之後,沈思蘅總算是真的相信,紀星糖這一次是鐵了心要和他離婚。
可他們那麼多年的感情,她說放棄就放棄了。
沈思蘅實在是接受不了。
他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和紀星糖在一起多年,她不站在他這邊支援他,反而要為了一個從小就分開的沈思淼和他離婚。
他都說了,她被侵犯了,但他也可以不嫌棄她。
可是紀星糖卻連話都不想和他多說,直接就提了離婚。
“王媽,你再給我打電話,讓紀星糖過來看看我。”
沈思蘅發完瘋後,等到氣息平穩下來,這才看向躲在一旁的傭人王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