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結完婚,有空了,再和你聚。”
“就這樣吧!我先去忙了。”
薄夜寒說完,直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思蘅的臉色,這下更加難看了。
“薄夜寒這是明擺著,和南家一條心。”
“虧得爸你當初還給了他藥,讓他救了他母親。”
沈思蘅臉色這下是繃不住的難看了。
“薄夜寒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思蘅,你這個話就說的不對了。”紀仁會臉色沉下去,“我當初不是白送給他藥,而是提了要求的。”
“我送他藥,他幫我找到親生女兒,我們是平等交易。”
“談不上薄夜寒是忘恩負義。”
“思蘅,我對你很失望。”
“停車。”紀仁會叫停了車子,“清柔,我們下車。”
“啊!”魏清柔愣住,“老紀,你生氣了嗎?”
“你再生氣,也不能這麼任性,我們下車了,兩個孩子會擔心的。”
魏清柔雖然也覺得,沈思蘅的話說得有點不對,但他到底是女兒的丈夫。
他們才是一家人。
“思蘅,快給你爸爸道個歉。”
魏清柔看向沈思蘅,“下次別說這樣的話,惹你爸爸生氣了。”
沈思蘅深呼吸一口氣,“媽,我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
“如果你們覺得我有錯,那我下車就是。”
“思蘅。”紀星糖急了,“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犯不著這樣上綱上線吧!”
“爸,你也別說思蘅,他現在心裡著急,本來就難受。”
“他哪裡說錯了話,我代替他道歉就是了。”
“糖糖,我不允許任何人說薄夜寒的壞話。”紀仁會嚴肅認真地說道:“我和你媽媽失去你,這麼多年宛如行屍走肉的生活,甚至都已經不再抱任何希望。”
“你媽媽更是差點就沒命了。”
“我給薄夜寒的那些藥,並不值錢,如果不是懂藥的人,就是白送都沒人要。”
“我用一些身外之物,找回了你,對於爸爸媽媽來說,薄夜寒就是天大的恩人。”
“而且,爸爸想說。”
紀仁會目光落到沈思蘅的臉上,“南文海和楚雪蘭我都瞭解過,他們並不是難與相處的人。”
“相反,他們都是能幫助別人就幫助別人。”
“而他們統一拒絕你,又直接下逐客令,我不相信,這裡面你真的一點責任都沒有。”
“爸!”沈思蘅猛地提高聲音,“所以,你也覺得是我的問題對嗎?”
“難道不是嗎?”紀仁會聲音冷了幾分,“你別和我大小聲,你和我大小聲沒有用。”
“我心疼女兒,所以現在是我叫上自己的老伴下車,假若我要不是心疼糖糖,現在下車的人,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