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糾纏著到了床上,一夜縱情。
謝晚月第二天上午醒來時,萬玉山給她留了紙條,說出差約兩周,她把臥室收拾完,回去整理行裝。
到了第三天下午,蘇潤之帶領一行人到達北京南站,找到主辦方的迎接點,隨後上了一輛大巴車。
車上坐了來自另外兩個城市的參賽成員,大家相互介紹後,很快就打成一片,韓璐見謝晚月臉色不太對,擰了瓶水給她:“我看你中午沒怎麼吃東西,臉色慘白慘白的。”
謝晚月喝了口水,說:“可能是沒休息好,而且我有點聞不得這個汽油味兒,頭暈。”
韓璐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頭:“閉上眼睛睡會兒,說是再等一隊人就開車了。”
謝晚月難受不已,歪在韓璐身上,想睡卻睡不著,待那隊人上車後,車子啟動,她心裡隱隱泛著惡心,壓制了一路,下車後跑到花壇邊哇哇吐了一氣。
同行的人紛紛圍過來詢問,韓璐統一回答:“中暑了。”
待她吐完,韓璐攙著她進酒店房間,把空調稍微調高了些:“你在床上躺著休息下,我去主辦方那邊拿點藥。”
謝晚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後來聽見韓璐叫她吃藥,她不吃,翻了個身繼續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懵懵地睜開眼。
韓璐見她醒了,一顆心終於落了地:“你這是嗜睡症吧,還難受嗎?”
“還有點兒難受,但是更想吃飯,好餓。”
“樓下有自助早點,洗洗再去。”
吃早餐的地方都是這次來參賽的各校學生,這會兒正三三兩兩地湊在一塊,邊吃邊聊。
韓璐牽著謝晚月,把她送到蘇潤之這桌,讓她坐著等,自己則拿了餐盤滿場飛。
蘇潤之看她面色有了點血色,說:“現在天氣熱,你得注意防暑,我這兒給你們帶了清涼貼。”
謝晚月接過他遞過來的小包,取出一片來貼到額頭,瞬間更精神了。
上午九點鐘,各路人馬聚集在會場,主辦方攜幾所高校教授和領導,共同為本次大賽做開場致辭,接著宣讀賽制和比賽流程。
下午是初賽作品展示和評審階段,經過一番激烈的角逐,蘇潤之帶領的隊伍以第四名進入下一場次的比賽,小組成員歡呼過後,又惆悵,只給五天時間出作品,對於他們來說非常有難度,他們這個初賽作品花了大概十天時間才完成,現在時間要縮短一半,怎麼可能做得完。
蘇潤之把題目拿給大家看,說:“這次我做大框架,你們分模組完成,五天時間完全夠用。”
眾人見他說得雲淡風輕,那份焦灼的心情寬慰了不少,從會場出來時,才發現天色微暗,大家吃過晚飯,都湊到蘇潤之的房間,聽他講解題目,並領取任務。
謝晚月和韓璐共同做一個模組,兩人和蘇潤之做完溝通,便退到一旁定方案,沒多會兒,房間就變成了辦公室,大家一面做一面討論,直做到淩晨兩點多才回去睡覺。
接下來的五天,他們幾乎都沒有出過酒店,連自己的床都只躺了不足四十八小時,到了第二輪展示時,他們險勝另一個隊伍,獲得了最後一個晉級的名額。
這時的他們,竟有些超凡的淡然了,只是謝晚月的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到了下午,又倒在床上昏睡,第二天早上,韓璐拽著她去醫院,掛號時,護士問掛什麼科,兩人互望一眼,均不知該掛什麼科,於是問道:“嗜睡要掛什麼科?”
“掛個神經內科吧。”
兩人拿著號碼去門診前排隊,路過衛生間時,謝晚月說想吐,說完就奔進去哇哇吐,把早上吃的東西全吐出來了。
韓璐覺得她這個症狀有些嚇人,嗜睡,嘔吐,頭暈,神經內科,晚月別是得了個什麼絕症吧,她抖著手把人攙起來去洗手池漱口,見鏡子裡的她面容蒼白,毫無生氣。
她忽然想哭,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晚月真的生了什麼重病,那要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有那麼露骨嗎,不停被鎖。。。
ps:突然被鎖兩章,不停在申請複審,修文,如果今天晚上十點沒更新,就請明天上午再來吧,感謝大家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