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像啊,這麼好吃。”
“做飯也不難,看一遍就會了。”
謝晚月想,有些人可能就有做飯的天賦,她特意學習過,仍是掌握不好火候,他只是看了一遍文字教程而已,就能做出這樣的美味,她連連對他豎了兩個大拇指,然後埋頭吃。
吃飽喝足後,謝晚月趴在沙發上繼續看電影,看著看著睡著了,夢中感到有人在她的身上這點點,那點點,她知道是誰,也知道他是在幫她塗藥,這種感覺太美好,她只想這樣睡著,不願醒來。
因為昨晚癢得睡不著,她這一覺睡到了暮色西沉才醒,屋子裡靜悄悄的,她喊了兩聲,無人應,他應該是去公司了,她從沙發上爬起來,跑到穿衣鏡前前後左右照了照,發現消腫了不少,那股子鑽心的疼癢也好了很多,正欣慰時,瞄見鏡中多了個人,正靠在書房門口看著她。
她轉過身去,說:“我想洗個澡,能碰水嗎?”
萬玉山“嗯”了一聲,向她走來,邊走邊解衣裳釦子:“正好,我也想洗。”
他先她一步進了浴室,謝晚月在外面站了會兒,聽見裡頭響起嘩嘩嘩的水聲,又及,他叫她的聲音:“進來。”
她把身上的兩抹脫掉,徑直走進去。
他是雙手扶牆的姿勢,水流沖刷著他精壯的腰背,濺起的水星飛到她的身上,溫熱。
她矮身從他臂彎鑽進去,然後在他身前站定,兩人四目相對,眼波流轉。
謝晚月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說:“昨天下午我就想這樣來著,結果遲了一天。”
萬玉山說:“既然想還陪人去喝酒,你弄成這樣,說到底也都是你自找的。”
謝晚月攀上他,水流順著他的身體流到她身上,暖暖的,她一時情動,仰頭吻他:“我這不是受到懲罰了麼。”
萬玉山一面低了頭與她接吻,一面伸手摘下噴頭,將水流調柔,輕輕沖刷她的身體,將那層藥膏洗淨。
謝晚月用自己蹭他:“我特別喜歡跟你做這樣的事,想每天每天都做,想你這樣抱著我,親我,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萬玉山把噴頭重新掛上,雙手摟住她,說:“因為你喜歡我。”
謝晚月笑得眉眼彎彎,說:“答對啦。”
萬玉山看著眼前這個姑娘,她喜歡他,多好。
他將她調轉過去,抬起她的胳膊搭在牆上,她的身形修長,掛在面板上的水珠在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他落吻下去。
片刻,他又撈起她的腰,讓她更貼近自己,然後就著這個姿勢進去,慢慢廝磨。
兩人從浴室做到客廳,又從客廳做到書房,汗出了一層,落罷,又出一層,呼吸聲和呢喃聲交織在一起,混合成一劑毒藥,讓人吃了以後欲罷不能。
結束後,天色已黑,他們沒有開燈,外面的光透過窗子照進來,屋內一片亮,一片暗。
謝晚月坐在萬玉山腿上,那裡含著他不想放,也不管身上的黏膩,只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攬著她,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她光滑的背。
她從未和他一起享受過這樣靜謐的時刻,彷彿能聽到對方血液流動的聲音。
最終還是她先起身,說:“我餓了。”
萬玉山說:“我去做。”
“不要做了,吃兩口中午的剩飯就行。”
萬玉山要抱她下去,她不幹,纏著他:“我們就這樣,別分開,行不行?”
“行。”萬玉山抱起她出了書房,兩人簡單吃了口飯,又在沙發上做了一回。
整個夜晚,他們都想將對方吃到腹中,卻都沒有得逞,然而又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