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徹底進入,她又淚眼婆娑地對他喊疼,他壓抑著放緩了動作,不停地吻她,幫助她放鬆,她看到他額上的汗珠,聽到他沉悶的低吟。
原來他也不好受。
萬玉山等她適應了,漸漸頂得用力,到後來已有些控制不住,她咬他抓他,都狠不過他,他把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連她的眼淚都不能停止他對她的蹂躪。
身下的女孩兒媚眼如絲,臉上泛著情潮,櫻唇被他潤得殷紅欲滴,她這樣撩人,他只想將她拆骨入腹。
她在他掀起的巨浪中沉沉浮浮,幾番顫抖後,疼消失了,她跟隨著他,聽他的指揮,他讓她叫他,她就軟軟地叫他一聲,他讓她親他,她就攀上去親兩口。
待他饜足,她的兩條腿仍是不停地打著顫,他把她摟在懷裡親了又親。
謝晚月努力拽住神識,說:“你剛才好兇,我以為我會死呢。”
萬玉山抱緊她:“下次溫柔點兒。”
謝晚月輕聲應他,腦袋一歪,睡著了。
萬玉山抱著她去沖澡,她中途被水弄醒,說害怕,攀著他的脖子求抱,他摟著她,簡單沖洗了兩下就抱著她回來。
床上全是他們二人留下的痕跡,紅紅白白混在一起,泥濘不堪,他抱著人轉去另一個房間。
夜已深,懷裡的人睡得沉,身上的情潮尚未褪淨,透著粉紅。
萬玉山捏著她蔥白的手指放進嘴裡輕咬,她皺眉,往外拽,想逃。
逃到哪裡都是他的。
她是一輪明月,他是禁錮這輪明月的山。
謝晚月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早上被人吻醒,覺得身上各處都疼,她閉著眼睛,掌心壓在男人胸膛上,嬌聲拒絕:“不要了,我今天要去交任務。”
萬玉山抬起她的細腿,就著濕潤進去,咬著她的耳朵哄:“我幫你寫,寫完替你交。”
不消片刻,女孩兒就無力推拒他了,她已分不清夢幻和現實,那人把她撈起來摟著,她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柔軟和堅硬相互交纏,激發出最美妙的感覺。
謝晚月再次醒來時已是上午十一點,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進來,有細細的塵順著光線飄浮,她爬起來,看到床頭有張紙條,是萬玉山留的。
他把她的任務做完了,已經發給了專案組對接人,又讓她在家休息,早飯在餐桌上,熱一熱再吃,他晚上下班過來。
謝晚月下床,腿軟,撐著去了浴室,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任水流沖刷身體,好舒服。
她低頭看見自己的腰側和大腿根有淤青,被他掐的,胸前也有,她扯了浴巾擦幹自己,跑到鏡子前仔細觀察。
這一看不得了,原來萬玉山讓她休息是有原因的,她捂住臉。
裹著浴巾出來,坐到餐桌前吃飯,她真的餓了,等不及加熱,坐下就狼吞虎嚥吃了個精光,末了還覺得意猶未盡。
吃完飯,她回自己的臥室,被床上的痕跡嚇了一跳,怪不得她是在另外一個房間醒來的,原來這裡髒成了這個樣子,昨夜的記憶一段一段翻上來,攪得她兩條腿有些發顫。
原來男女情愛竟如此撩人。
她把床單扯下來塞進洗衣機。
今天很多人都注意到萬玉山的臉上有道血痕,像是被人抓的,但他泰然自若地帶著這道血痕開了幾個會,他們都不太好意思看他。
中午時分,萬玉山給謝晚月打了個電話,問她吃沒吃午飯。
那邊環境十分嘈雜,不是在家裡。
他問:“你在哪兒?”
“今天下午有課,我在學校食堂呢。”
聽上去挺精神,看來沒有因他要了她兩回而受影響,於是說道:“我晚上去接你。”
那邊應了他,他收了電話,把百裡笙叫進來調整他的日程,將一些需要他參加的活動都換了人,百裡笙一邊聽一邊記錄,不經意間看到他的頸側有圈兒青紫,她忙別開目光,將調整好的日程給他過了一遍後,迅速出去了。
下午,智慧事業部做一季度的財務彙報,整體上處於虧損狀態,新收購的公司已攤入成本,還未曾創收,在新季度的規劃中,提及校園專案孵化,萬玉山多看了幾眼,說:“這個專案確實不錯,可以挖掘很多優秀的年輕人,繼續往下做,我想每個月看一次進度。”
負責人滿口應下,又繼續往下講,待會議結束,萬玉山回辦公室,萬玉庭悄悄地跟上他,說道:“大哥,你能不能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