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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昭只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了一天, 就被轉到普通病房了。他並沒有被車撞到, 只是被颳倒時摔到了頭,有點皮外傷和輕度的腦震蕩, 做過ct後醫生說他沒有嚴重的腦損傷, 隨時都可能醒過來。
然而沈苓等了一天又一天,眼見五天過去了, 他還是沒有醒, 醫生也覺得不大正常,而再檢查,結論依舊是他沒有受什麼傷,只是在昏睡, 除了等他自己醒, 也沒別的辦法。
梅昭的父母親都被從外地叫了來, 暫住到他們的出租屋裡,沈苓體恤他們身體都不是很好, 就主動提出對梅昭的看護自己值夜班,讓他們值白班。
系統這一次好像格外著急, 又多次來勸她退出,說反正已經確認梅昭沒事,她這麼幹耗下去也沒有用。沈苓其實理智上也覺得既然梅昭沒什麼大事, 自己這麼一天天等下去意義不大, 只是覺得,好歹也該在走之前再和他說上幾句話。
或許一個任務並不能算是他們的一次輪回轉世,但沈苓還是想對和他相處的每一刻都能認真對待。說都不說上一聲就走了, 她覺得很對不起他,也覺得不像個happy ending的樣兒。
眼見六天過去,每天無論白天黑夜,都因心有惦記睡不踏實,沈苓一天比一天更疲憊,這天入夜後她也不想睡,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望著梅昭發呆。
初秋的天氣仍然有點熱,梅昭穿著一身薄棉布的家居服,沒有蓋被子,沈苓發了一陣呆有點恍惚,依稀看見他的褲子上好像……好像撐了個帳篷。
屋裡光線昏暗,只亮著一盞暗淡的床頭燈,周圍也沒別人看著,沈苓伸出手去抻了下他的褲子,才發覺只是個尋常的褶皺,並不是那個……她覺得自己有點發神經。
從初夜那晚到領證出事那天之間,有近兩天的工夫,期間他們躲在小公寓裡把愛做的事做了好幾遍,正是好得蜜裡調油,也大略解了沈苓壓抑許久的饑渴,但這種事的癮頭沒那麼容易過的,這幾天守著他,她仍然時常回想起那時的旖旎甜蜜。
這會兒沈苓就覺得,自己一定又是荷爾蒙失調導致了幻覺。真丟人!這種時候還在想那種事。
不過受了這個啟發,她倒想起某個葷段子來,好像就是靠那方面的刺激能讓昏迷的人醒過來。她瞄了瞄梅昭昏睡的臉,又瞄了瞄他的□□,心思不覺有點活動,會不會真的有效呢?說不定真的有效呢……
有這種想法真是又荒誕又羞恥,沈苓覺得自己很邪惡,就像趁人之危揩人家的油似的。不過,反正他們已經是這樣的關系,都是合法夫妻了,試試也無妨吧,萬一真有效呢是吧?越想就越躍躍欲試,她心頭通通跳著,緩緩將手探了出去,摸到他的松緊帶褲腰,剛往下探入半隻手掌,忽然一隻手伸過來阻住了她。
“又想幹壞事,你個小妖精!”
沈苓正值精神緊張的時候被喝止,不由得頭皮一陣竄麻,差一點就跳起來,怔了下才反應到那是他的聲音,轉過臉去與他清亮一如往昔的眸子對視,她訝然張大了嘴:“你醒了?”
“嗯,”梅昭朝她微笑著,“再不醒就要被性侵了,當然要趕緊醒過來。”
沈苓心頭一陣狂喜,忙站起身:“我去叫值班醫生來!”
“別去!”梅昭緊緊拉住她的手腕不放,還一舉將她拉倒下來,手腳並用地控制住她不讓她走,“我沒事,全身上下都舒服得很,你別走,一秒鐘也不許走!”
沈苓覺得恍惚得要命,隔著不足十公分的距離,直視著他的臉問:“你真的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可別讓我做這種夢,不然一旦醒了,我一定要難過死了。”
梅昭看著她笑:“你現在不是做夢,但剛才一定是做夢來著,還是做的春夢,不然幹什麼想來做壞事?嗯?”
沈苓不覺間臉如火炭,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荒誕得不得了:“我是想試試那樣……能不能喚醒你。”
“哦,那你之前已經試過幾次了?”
“一次都沒有過!這是頭一回。”沈苓嚴正宣告。
“別狡辯了,”梅昭邪惡地笑著,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你就是個小色女,一直都在垂涎我的男色,我早就看出來了,早在你那回在高鐵上強吻了我,我就看出了你的色女本性!”
沈苓也被他撩撥的有點發情,在他唇上狠狠親了口說:“是啊,我就是垂涎你,又怎麼樣?你還不是逃不出我的魔爪,被我吃到嘴裡了?”
梅昭翻身壓住她,吻了她一陣,身上愈發發了熱,鼻孔噴著熱氣說:“你個撩人的小妖精,真是把我的魂兒都勾跑了。要不是沒有準備,我真想就地正法了你。”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聲說著,“老婆,在這兒來上一回,一定夠刺激吧?”
這是間有三個床位的集體病房,他們在中間的一個床位,兩邊的病人病情都不重,沒有安排人守夜看護,現在那兩人都在睡覺,發出一高一低兩套鼾聲,與他們這邊都隔著一層厚厚的帆布簾子。剛這一陣他倆說話都很小聲,完全沒有驚醒那兩個病友,兩人的鼾聲依舊。
真在這兒來一發,確實是夠刺激的。沈苓也被他折騰得心搖神馳,伸手到自己掛在床頭的包裡,摸出一個杜蕾斯來:“你說的準備,是這個嗎?”
梅昭皺眉:“你怎麼隨身帶著這玩意?”
沈苓咧嘴一笑:“初夜那天放了個在包裡,以備不時之需。”
梅昭又壞笑起來:“你很盼著這種不時之需對不對?我昏迷這陣子,你個小妖精一定寂寞死了。”他伸手關了床頭燈,在一片昏黑之間去摸索她的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