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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苓捨身相救了一回,誠王的戀愛滿足感飆升到了90。不過沈苓一點也不覺得任務就快完成了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她又不想走,原先系統警告她任務一旦完成就不會再管她了,她還不當回事,直至今天才真正見識到了系統的偉大作用。這要是被系統放生後又遇見這狀況,她就真玩完了啊。
於是聽說任務就快完成了的時候,沈苓首先想到的就是——打死我也不再出王府的大門了!
因誠王提前安排得力,直至他們晚間回到王府時,府內也還沒什麼人發覺王爺已經丟了一整天。個別在角門跟前經手接送的下人肯定瞞不過,但誰都清楚,一旦王爺丟了的訊息洩露於外,涉事之人都難逃追究,也就沒誰會去主動拿這事兒嚼舌頭惹火上身了。
誠王最後交代徐顯煬:“今日那地痞頭頭自稱‘蔣四爺’,告訴人去查查,即使不為私憤,單是為民除害,也不能便宜了他。”
徐顯煬點頭:“放心,絕不容他多活幾日。”若非怕惹麻煩,他當場就把那地痞頭子解決了。
領著沈苓回後宅的路上,誠王問她:“你是不是覺得徐顯煬這人呆呆傻傻的?”
沈苓一笑:“他總板著一張臉,話也不多說,跟您說起話來還一點都不敬重,確實像個傻子,不過我相信您不會真心愛跟一個傻子在一塊兒,所以小徐侍衛想必是大智若愚。”
若非知道原文設定,她確實會覺得徐顯煬就是個傻子。那家夥總會令她想起《冰與火之歌》裡的“阿多”。
誠王笑道:“他確實不傻,雖說看著像個莽夫,但你瞧今晚,他其實有本事大開殺戒的,但不用我囑咐,他也知道需得拿捏分寸不給我惹禍,想收拾那夥人要等事後清算。”
沈苓不覺得小徐大人今晚的表現能算是完美:“可他還是沒有護好您,還是讓您遇險了啊。”
誠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是啊,逼得我家苓兒都捨身護主了,他確實難辭其咎。欠你這個大人情,我先替他記下了。”
到了主屋地界,有了其他當值丫鬟迎過來,兩人不好再說體己話,誠王叫她自去梳洗更衣,自己也由別人伺候著洗漱,等到該就寢的時候,仍是沈苓來上夜。
周遭是與往日全然相同的情境,但因有了白天的一連串經歷,兩人的心境都與從前有了不小的變化。
沈苓像平常一樣替誠王鋪好了被褥,放好了靸鞋,看著坐在床上的誠王想等他躺下去就為他蓋好被子,未料誠王忽然雙手一撈,將她拉倒在了床上。
“不許走了,今晚就在這兒睡。”誠王在她耳畔輕輕吹著氣道。
沈苓見他毫不客套地伸手來解她衣帶,頓時心提到了嗓子眼:難,難道……
她像個木頭人一般渾身僵硬,任他施為。誠王一氣兒解了她身上的夾層比甲與裡面的長襖,兩件一齊脫下來撇去腳踏上,然後就沒再繼續,等她踢掉鞋子,就抱她在床榻外側躺好,自己挪到裡面也躺了。
原來只是脫了她的外衣讓她睡得舒服點,沈苓暗暗稱奇,他自己平日穿衣脫衣都由別人伺候,沒想到動手脫起女人衣服來,手法還挺溜的……這也算是一種天賦?
“以後天天晚上都在這兒睡。”誠王側躺著望著她道。
沈苓苦笑:“瞧您說的,我天天睡這兒還了得?被外人都知道了成何樣子?何況……您還要娶王妃呢。”
誠王凝望著她,心裡清晰回蕩著一句話:我要娶你做王妃,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娶你做王妃!
他很想立刻將這話宣之於口,但真說出來會換來她何樣反應,一猜便知。她一定會大驚失色說這樣使不得,那樣使不得,列舉一連串會為他惹來哪些哪些麻煩,從而勸他放棄。
他是個親王,還不是一般的親王,是當今聖上唯一的親弟弟,住在京城裡,看皇兄的意思,給他劃了藩地也沒想叫他離京去就藩,這樣情形之下,他要娶個通房丫頭做王妃,確實麻煩重重。即使他不顧自己的名聲顏面,也得顧皇兄的啊。
可麻煩的事也不見得就沒希望做成,關鍵還要看想做的人到底有多強的意願。
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想聽她嘮叨,更不想提前惹她煩心,就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