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期間,他培植的勢力早已深入到了很多貴族之中,為雅克賺取了特別大的利益,讓他屹立不倒。
要說他難道不怕那些孩子反水嗎?
那他當然不怕。
雅克培養的那些孩子都是他的心腹,透過精神操縱等手段控制著他們,因此,他不必擔心孩子們會背叛。
但這不代表所做的一切就一定天衣無縫,畢竟還有個定時炸彈在孤兒院裡。
那個炸彈便是弗洛恩特。
他是昔日的貴族,瞭解貴族圈子有多骯髒,而且他知道孤兒院的所作所為。
如果他把一切說出來,稍微查一查,便可以知道孤兒院與貴族間的拍賣關系。
那樣的話孤兒院一定會完蛋,雖然有安恩父親這個替死鬼,但對雅克也必然有影響。
因此,他們想要滅弗洛恩特的口。
不過弗洛恩特背後有人保護他,他們所培養出來的殺手根本沒有機會。
而溫迪和子苓更是顯而易見地來調查孤兒院的,所以院長只能給他們開具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報告,以此來讓他們的證詞變得不作數。
說完這一切,院長期待地看著眼前的人們,顫顫巍巍地道:“我都說出來了,可以判的輕一些吧。
這算不算戴罪立功?”
“那我們就不清楚了,或許你得去和你們的審判官說。”溫迪繼續翻看著關於多羅裡克的資料回答他。
後面的資料對於他們來說也不重要,畢竟他們的目標是深淵果實,而並非來楓丹聲張正義。
因此,溫迪又將這些資料給收了起來,等著移交給楓丹廷的人。
望著眼前那跪在地上,早已經沒了平日那番囂張氣焰的院長,溫迪問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雅克先生約出來?
如果你想戴罪立功的話,只是說出真相,但卻見不到他,大概是沒用的。”
“沒有辦法,”院長沮喪地垂著頭,“滅門案發生以後,雅克先生便格外的警惕。
他一般不與我聯系,就算聯系也是依靠他的心腹。
若想要見他一面,那更是難上加難。”
聽完後,溫迪無奈地嘆息:“果然心裡有鬼的人,一般都藏的很仔細。”
接著,他端起茶,站起身走到窗前,感受著微風的律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他注意到樓下有一些穿著整齊的人跟著,想來應該是楓丹廷的警衛團。
見楓丹的警衛已經來了,溫迪便把這裡交給了西斯萬和安恩。
自己則與鐘離,子苓,還有操場上的史利溫先行離開,去孤兒院外等著他們。
三人一人拿著一支史利溫的秘製冰棒,站在孤兒院對面的街道上注視著裡面的動靜。
只見那些人動作十分幹淨利落,直接押著老師們和院長便準備離開。
望著這情形,溫迪不由地皺緊了眉:“他們是不是太隨意了些?”
鐘離點了點頭:“以普遍理性而言,楓丹講究正義,不會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就這樣抓人。
而他們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想要在孤兒院內搜查證據的想法。”
“看來,我們今天來的還是太高調,打草驚蛇了啊。”溫迪無奈地嘆息,然後轉過身喊著子苓往別處走去。
而鐘離和史利溫則在原地繼續等待著西斯萬和小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