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本來被囑咐了要保護別人的孩子,此刻緊緊地用手拉著溫迪的鬥篷,瑟瑟發抖。
望著這比自己還膽小的家夥,弗洛恩特不禁笑出了聲兒,忍不住陰陽怪氣:“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不過來個兇案現場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子苓無奈地瞪了他一眼,但自己也確實是害怕,便沒有懟回去
而溫迪顯然對這樣的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拍了拍抓緊自己鬥篷的子苓,帶著他往慢慢地走到了屋頂邊緣觀察著。
從屋頂上的腳印來看,那位火急少年應該就是自己走到了邊緣。
不僅如此,應該是他自己跳下去的,畢竟他落地的位置是在正下方,符合自由落體。
“是什麼突然改變了他的想法呢?從小黑屋出來的這段時間,他又遇到什麼了?”溫迪趴在房頂上喃喃自語。
這時,弗洛恩特忽然喊了溫迪一聲,溫迪轉過頭,只見他蹲在一旁,手上還拿著一個顏色很暗的,像是紙片一樣的東西。
溫迪連忙走了過來,並詢問道:“這是什麼?”
“像是花瓣。”弗洛恩特一邊說著,一邊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接著,他連忙遞給了溫迪:“是玫瑰花瓣。”
聞言,溫迪立馬想起了那一幅被刀穿過的玫瑰的畫。
這不禁又讓溫迪想到了多羅裡克。
按照弗洛恩特所說,那一幅畫是多羅裡克的哥哥做的,而多羅裡克的種種方面又很符合深淵果實選擇的標準。
若是多羅裡克的話,那火急少年的墜樓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深淵的蠱惑。
既然如此,那為何會在這裡留下一瓣玫瑰花瓣呢?
是囂張的挑釁,還是無心之失呢?
想到這些,溫迪連忙拿出了一張紙遞給弗洛恩特:“可以畫一幅多羅裡克的像給我嗎?”
弗洛恩特雖然不解,但還是接過了紙和筆。
溫迪也連忙拿出元素燈給他照明。
他的畫功同樣優秀,簡單幾筆便把多羅裡克的模樣畫出了個大概。
不過或許是因為時間隔的太久了,更細節的地方弗洛恩特也記不大清楚了,也就只能這樣遞給了溫迪。
溫迪看了紙,將畫上的少年的模樣印在腦子裡後,便用風將這張紙送給了西斯萬。
接下來就是等待西斯萬和鐘離的訊息了。
此時,西斯萬本以為早早的和溫迪結束了聯系,可以好好地休息。
誰知剛合上眼,那自由的風元素又來到了身旁。
他睜開眼,望著漂浮在面前的畫像無奈地嘆息,只能接下,然後往客廳走去。
在他準備休息的時候克萊爾露還在和史利溫討論一本他們白天買的偵探小說的劇情。
他們討論的熱火朝天,不得不說這兩個人似乎也挺聊得來的。
不過選擇,西斯萬得去打擾一下。
只見他走到了克萊爾露身旁,把溫迪送來的畫像遞到了克萊爾露眼前。
望著畫像,克萊爾露思索了一番,接著,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啊,我認識,名字我不知道叫什麼,不過他的哥哥在六年前死了。
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那件事鬧的挺大的,因為他哥哥的畫畫的很好,當時大家都喜歡找他畫畫,所以死的時候大家也都知曉。
說是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去,不過有一個傳言,據說是被一個貴族小孩給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