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則繼續給他包紮著。
“我…我自己來吧。”弗洛恩特一時間有些拘束。
溫迪卻是笑了起來:“沒事啦,當我是溫迪就好啦,反正子苓那家夥是這樣做的,你可以向他學習。
哦對了,待會兒我帶你去和他好好地交個朋友,你可以試著把你的神之眼給他看看。”
“你不是說他會崩潰嗎?”弗洛恩特不解。
溫迪卻是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嗯…你們總是吵架,你難道就不好奇他崩潰是什麼樣子嗎?”
額…
於是,在包紮完後,溫迪用風把宿舍收拾好,然後扛上了零食,帶著弗洛恩特悄悄地離開了宿舍樓。
雖然因為火急少年跳樓,孤兒院的安保工作變得更加嚴格,不過要想跑出去,對於風神來說依舊算不上什麼難事。
他去偷了鑰匙,來到小黑屋開啟了門。
此時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子苓仍然在閉著眼睛揹著貫口。
望著他那模樣,溫迪笑出聲兒:“好了,別背了,為師來給你送吃的了。
真是的,老爺子要知道你不練功,而是練嘴皮子,恐怕臉都要氣綠了。”
“得了吧,他才不會氣呢,他只會覺得我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你學你唄。”子苓仍是閉著眼睛,保持著一副潛心修煉的模樣。
“話說,你背一天為什麼嗓子沒有因為太幹而變得沙啞?”溫迪忍不住問道。
“那不看看我是什麼?植物人!就不容易缺水知道吧?所以嗓子沒那麼容易幹的。”
他的話惹的弗洛恩特沒忍住笑出了聲,子苓這才發現屋子裡還有一個人。
他連忙睜開眼,看到是弗洛恩特時,表情立馬變得猙獰扭曲。
接著站起身,指著弗洛恩特,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溫迪:“你怎麼把這個家夥給帶來了?問十句回答一句,也不知道是耳朵有毛病還是嘴有問題。”
聽到這話,那一直安靜的弗洛恩特宛如突然恢複了活力一般冷笑一聲:“我看啊,是你的眼睛問題。”
子苓不甘示弱,朝著他挑了下眉:“喲,今日帶嘴出門了呀?可喜可賀呢。”
“嗯,你確實應該恭喜我,你看這是什麼?”說完,弗洛恩特拿出了藏在身上的神之眼。
那一刻,子苓臉色一僵,溫迪已經很有經驗的關上了門,下一秒,子苓幾乎快撲到了溫迪身上:“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溫迪裝傻。
“神之眼啊!為什麼他都有了我還沒有?”
“你要這東西也沒用啊,你又不是不能用元素力,你甚至還有神力呢。”溫迪默默地轉過頭。
“走個後門也不行嗎師父?我天天在向你許願呢!”
“嗯……”溫迪抱著手臂認真思考,“可能你的願望不夠強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