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些試驗品是什麼樣的人,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以他的性格來看,或許也是犯下一些殺人越貨,或者是曾經背叛過某人的家夥。”
溫迪回憶著與安恩有關的故事。
不過,既然說有罪,那他和鐘離犯下了什麼在安恩心中為大罪的罪呢?
他為什麼要找他們複仇呢?
或許想不通這件事,那安恩的所作所為源自於什麼恐怕便沒有答案。
就在這時,那雷晶蝶忽然落在了溫迪的床上,溫迪注意到它,連忙來到了它身旁:“怎麼?是累了嗎?”
雷晶蝶不為所動。
“是要我睡覺,為我編織夢境嗎?”溫迪繼續問。
只見雷晶蝶立馬飛起來,像是認可了這個答案。
於是,溫迪轉過頭看著鐘離。
鐘離向他點了點頭。
溫迪便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掀開被子躺在了床上:“來吧,來為我編織吧,這一次應該能看到所有嘉禦蝶想要告訴我的事情了吧?”
說完,溫迪閉上眼,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很快,耳朵邊便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歌聲,溫迪立馬睜開眼。
此時,他正以半透明的模樣站在石門的路上。
而那半透明的雷晶蝶則落在他的身旁,提醒著他這只是編織的夢境。
此刻所在應該是兩千六百年後的提瓦特的深夜,天上繁星點點,石門的周圍也是十分靜謐。
但就在這時,一陣歌聲響起打破了這種靜謐。
溫迪轉過頭,只見另一個自己正拿著一罐酒,一邊喝著,一邊哼著歌,一邊朝蒙德走。
那模樣好生快活。
好在他是風神,腳力異於常人,否則就他這一邊走一邊喝的走法,恐怕走一個月都走不到蒙德。
“這是…穿越前,海燈節,我離開璃月的時候?”溫迪轉過頭望向身旁陪著自己的雷晶蝶,只見雷晶蝶在空中轉了個圈,看來確實是那個時候。
看來他們到達了安恩的城堡,也算是抵達了終點,嘉禦蝶也捨得把所有的事情展現出來了。
也不知為何,溫迪此時竟然有些緊張。
或許是因為期待這個真相期待了好久,等到真的要揭開時,心中也按耐不住躁動。
溫迪沒記錯的話,自己是在到了風起地以後才神志不清的,那前面應該沒有發什麼酒瘋。
誰知在路過晨曦酒莊時,溫迪看到那個酒醉的自己居然舉著酒罐跑到葡萄架旁,抱著葡萄架要與它碰杯。
那葡萄架沒有意識,肯定不搭理自己。
然後嘛,自己便開始抱著那葡萄架哼哼唧唧:“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幹一個吧,一起幹一個杯,你別像個老爺子一樣,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好不好呀?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沒有酒!”
於是,他便把酒倒在葡萄架上,並像璃月人一樣大喊了一句:“我幹了!你隨意!”
望著自己這醉鬼模樣,一旁觀看的溫迪只覺得尷尬到頭皮發麻,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這還不算尷尬的,因為隨著自己的移動,他看到自己來到了七天神像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