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帶孩子撬鎖這事能不說出來,還是不說出來的好。
當然,溫迪這麼一鬧,大家心中對彼此也有疑慮。
比如子苓也不明白帝君為什麼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腿好了。
比如帝君也不清楚子苓的腿怎麼突然就沒事了。
好在神力是可以證明身份的,互相用神力證明瞭一番也確認了是彼此,這一個小鬧劇才算結束。
只是子苓心裡十分鬱悶。
他似乎看到了絕雲間在向自己招手。
於是,他拉了拉溫迪,悄悄在他耳邊道:“如果我被罰掃絕雲間了……”
“我幫你,但你別把我帶你喝酒,撬鎖的事情說出來。”溫迪也小聲對他道。
“成交,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他才不忍心打你呢。”子苓悄聲說道。
“呵,你也不用擔心,他也不忍心罰你。”溫迪滿不在乎的反駁。
這小子真的是年輕,當年自己模仿個字跡,被鐘老爺子追著砸的事情不會因為這兩年的相處而讓溫迪忘卻。
要說他不打自己是因為不忍心,在溫迪心裡,那是鬼都不信的存在。
左右不過是他本身也沒先報上名來,溫迪咬他怎麼說也是理所應當的正當防衛。
而且自己也不是狗,咬他一下他也不會死,想來重律法的璃月人是不會與自己計較的。
本身他也不佔理,怎麼可能打自己,這與子苓所說的不忍心沒有一點關系。
想到這,溫迪那莫名其妙的搞事情的心思又燃了起來,只見他摟著子苓,笑嘻嘻地在子苓耳邊道:“徒兒,跟為師打個賭唄,再賭一車蘋果酒。”
“你又想整什麼么蛾子?”子苓詫異地看著溫迪。
“有機會我把他踹到,或者騙到章魚池裡,就賭他打不打我。”
聞言,子苓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溫迪:“你是真敢作死啊,難怪帝君在你心中會是一個暴君的形象,只能說,你以前要是經常挨他打的話,沒一個打是白挨的。”
“欸嘿。”溫迪厚顏無恥地露出燦爛微笑。
這時,鐘離停下了腳步,伸著手摸著前方:“這裡好像有道門。”
說完,他用力把門推開。
只禦輿千代和狐齋宮正坐在裡面等著。
房間內十分破敗,看起來就像是好多年沒人住的樣子,就連牆上都滿是青苔。
“我就說他們能找到這裡的,”狐齋宮笑吟吟地看著禦輿千代,“這一個賭,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