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點點頭,只見他豎起雙指,一隻手放在石頭上,閉上雙眼開始使用仙法。
那仙法化為金色的繁體璃月字,似有生命的精靈一般,慢慢地圍繞著石頭,將整個巨石包圍。
接著,這些字開始慢慢地融到石頭裡,讓整個石頭發著金燦燦的光芒。
然而許久過後,那封印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
鐘離望著眼前毫無反應的法陣與巨石,無奈地抿著唇。
“怎麼了?”溫迪問道。
鐘離放下手,又仔細觀察起眼前的石頭上的法陣:“以普遍理性而言,這封印之法應該並不困難,但一般的術法卻無法解開,或許還有點什麼別的門道在其中,等鐘某再……”
那“試一試”的“試”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溫迪忽然舉著拳頭跑過去,一拳砸在了巨石上。
鐘離張了張嘴,這才發現他手上是附著著神力的,下一秒,在他的神力的作用下,眼前的巨石瞬間碎了一地。
“嗯……”鐘離抿著唇說道。
溫迪握著自己的手腕,活動了一下手,然後笑吟吟地看著鐘離:“老爺子,所以說,不必太斯文。”
“嗯,鐘某受教了。”
鐘離望著溫迪的眼神複雜。
注意到他的神情,溫迪無奈地攤開手:“你別這樣看著我,我也知道毫無美感可言,如果用音律可以解開那我肯定這樣做,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
“嗯…”鐘離點了點頭。
果然,魔神戰爭就是容易讓人發瘋。
接著,溫迪用風把石頭的殘塊撥向兩邊,清出了一條路來,然後二人繼續往裡走去。
走到隧道的深處,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石碑,而石碑後面是鐵蓮,鐵蓮上拴著很多的獸皮,眼前這一畫面,是一幅比外面的祭臺還要像祭祀場所的場景。
溫迪連忙過去檢視獸皮的情況,而鐘離則觀察著眼前的石碑。
石碑上只是用提瓦特通用語寫了四個大字:“前方禁入”。
而獸皮上面卻密密麻麻寫著一些溫迪看不懂的話。
而且每一塊寫的內容一模一樣。
溫迪雖然看不懂,但根據斷句來看,八成就是村民們每天晚上都在唸的禱告詞。
“找是找到了,看不懂怎麼辦?”溫迪喃喃自語。
聞言,鐘離也走到他旁邊與他一同望著這獸皮,按理來說,鐘離比溫迪多活了幾千年,關於過去的一些事情也要比溫迪知道的更多。
不過眼下他望著獸皮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上面所寫的是什麼。
正在這一籌莫展之時,一陣拍手聲響起,二人同時回過頭,只見大祭司正緩慢地朝著他們走來。
他的眼裡不再是冷漠,轉而變為了嚴肅,嚴肅地注視著周圍。
在大祭司走到他們面前後,認認真真地鞠了一個躬,接著注視著他們身後那幽深的通道說道:“二位既然可以走到這,看來確實並非凡人,這一局,我賭對了。”
他這句話不似對溫迪和鐘離說的,他的眼睛就好像注視著那洞xue深處的什麼人一樣。
“局?”溫迪不解地望著他。
這一天,早上的時候聽到瓦迪耶布了一個局,現在這大祭司又有一個局。
這什麼意思?雨林人都有什麼佈局的怪癖嗎?
還是說佈局這是村子裡的什麼特殊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