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望著鐘離笑得模樣也吸引到了鐘離的注意,就這樣走近他們,認真詢問:“何事?”
“沒事沒事,特瓦林可以帶我們飛一圈,你要去嗎?”溫迪睜著一雙大眼看著鐘離詢問。
鐘離思索一番,然後看著特瓦林道:“有勞了。”
於是,二人一起跳到特瓦林的背上,被特瓦林帶著一同飛向了高空。
溫迪躺在特瓦林背上,張著手感受著風在指尖快速地流逝,腦海裡還在思考著那一段熟悉的旋律是哪一首歌。
鐘離則坐在他身旁仰著頭感受著風。
這時,特瓦林忽然開口與鐘離聊了起來:“摩拉克斯,我聽巴巴託斯說,你也認識一隻龍?”
在這之前,溫迪經常給它畫餅,畫的最大兩個餅:一個是把全提瓦特的蘋果樹都種來蒙德,一個就是帶它去璃月找別的龍玩。
“確實認識,他叫若陀,是我的摯友。”鐘離答道。
“摯友?不是眷屬嗎?”特瓦林詢問。
“在他人眼裡我們的關系像是眷屬,但實際上簽了契約,在我心中更像是摯友多一點。”
聞言,特瓦林忍不住開始陰陽怪氣:“哼,也不知道在巴巴託斯心裡我是什麼。”
他的話讓溫迪打斷了思緒,轉過來看著那一顆傲嬌的龍頭,立馬道:“當然是好朋友啦!比他和若陀龍王還要好的朋友哦!”
這話讓特瓦林很高興,飛的又更高了些。
見它心情不錯,溫迪又繼續躺著回憶著旋律。
而特瓦林又繼續向鐘離搭話:“摩拉克斯,你的那個龍王朋友也像我一樣長著翅膀嗎?”
“並沒有,若陀龍王,身形圓潤,可以往土裡鑽。”
“那給它插上翅膀,它能飛嗎?”特瓦林繼續詢問。
“可能在提瓦特找不到那樣的翅膀型號。”
“那我可以揹著它飛嗎?”特瓦林又問。
“以普遍理性而言,閣下可能背不動…”
回答著特瓦林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鐘離恍惚間有種回到了穿越前,溫迪第一次到璃月的錯覺。
那時候的他也是問著很多匪夷所思的問題。
如此看來,倒確實是有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眷屬。
而溫迪全然沒有聽他們的對話,仍然在繼續思考著那一段旋律。
想著想著,溫迪也哼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昨日在嘉良聽到的少女演唱的歌。
溫迪猛地坐起來,順著旋律往下哼著,並喚出天空之琴彈奏。
此時,他恍然想起一些事情。
是了,那少女唱的歌是自己作的,是很久很久以前,自己為了特瓦林所作。
浪漫的詩人熱愛給周圍的每一樣事物作詩作曲,他的眷屬自然也會擁有來自神明贈予的專屬於它的歌曲。
他向特瓦林哼唱過多次,哼著哼著特瓦林也學會了,也經常自己哼。
溫迪之所以一時想不起來,是因為他很長一段時間在沉睡,後來雖然醒來,但卻因為寫出了更多的詩歌,並且忙著去各個國家過節,也就逐漸淡忘。
而除了蒙德,這首歌會出現的地方也就只有稻妻的鶴觀。
“鶴觀!”溫迪忽然激動地看著鐘離說道。
“??”鐘離被溫迪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得有點疑惑,他自然知道鶴觀在稻妻,但他這模樣也讓鐘離有些懷疑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稻妻。
思索再三,結合溫迪愛鬧愛玩的性格,鐘離心裡忽然得出了一個答案,便認真地回答道:“天雲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