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克裡斯丁身上。
他說的那些話語溫迪實際上一個字都不想聽,這段時間,他透過風,已經聽的夠多了。
但作為風神,他當然不該什麼都不說。
於是,在克裡斯丁說完以後,溫迪長舒了一口氣,眼裡帶著為難的笑意:“唉呀,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私下裡去談嗎?今日是歸風日,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你這樣不是掃大家的興嘛。”
他語氣裡帶著一些埋怨,絲毫不像一個神明。
一時間,那些被隔離者的家屬不滿,立馬有人沖上來大喊:“巴巴託斯大人!您不能這樣避而不談!我們都呼喚您好久了,怎麼樣您總該告訴我們吧!?”
聞言,溫迪轉過頭看著那個激動青年,認真地問道:“那你相信我嗎?”
青年一時語塞,憋了半天後在地上無奈跺了兩腳,然後看著溫迪道:“我當然相信您,可您這種避而不談的樣子,怎麼讓我們信服嘛!?”
“那過後我會告訴你們的,現在好好過節不好嗎?大家可是準備了一年的,不為我想,也為大家想想啊。”溫迪依舊保持著一臉無辜加避而不談的樣子。
當然,僅僅是這樣還不夠,溫迪繼續提高了聲音,對所有人說道:“我知道最近的隔離讓大家緊張,被隔離的人們犧牲了陪伴家人的時間,但換來了蒙德城的安全,才能讓今日的節日正常舉行!安科更是用生命為我們帶來了無窮的價值,讓蒙德城的醫療技術又有了新的突破!今日我們相聚於此,不止是為了慶祝佳釀節,更是為了紀念我們的英雄們,讓我們共同舉杯,敬獻英雄!”
說完溫迪舉起了酒杯。
那些只是來過節的蒙德人也舉起酒杯一同高喊敬獻英雄。
見狀,溫迪又看向克裡斯丁,只見此刻的他很茫然的模樣,不斷看向身後那位平靜的男子。
溫迪沒記錯的話,那個男子叫斯洛奇,古恩希爾德寫來的報告裡曾經提過他申請做蒙德計程車兵。
但被古恩希爾德拒絕了。
就在這時,那斯諾奇忽然大笑起來:“巴巴託斯大人,不愧是您啊,短短幾句話,就把我們的訴求給蓋過去了。”
他的狀態與克裡斯丁不同,他看起來很是平靜,相反還有一種期待的神情。
看來,這場戲的主角就是他了。
不過溫迪也不戳穿他,繼續做出無奈的模樣道:“我沒有掩蓋,節日過後會給大家交代的,你們怎麼不信我呀。”
他語氣裡甚至還有些委屈。
“巴巴託斯,我們喊了那麼多天,你有出來過嗎?”斯諾奇繼續朝著溫迪質問著。
溫迪有些委屈,解釋道:“我有我的難處……”
“呵!”斯諾奇冷冷地笑起,“誰不知道巴巴託斯常年不在蒙德,就算在也多是喝酒作樂,你這樣的神明,統治的好嗎?”
“我!都說了我有我的難處了!”溫迪繼續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
聽到這話的子苓有些好奇,轉過頭看向鐘離:“他有什麼難處?”
鐘離淺笑,小聲的與子苓說道:“你沒發現沒有風嗎?”
子苓一怔,瞬間明白了,溫迪此刻並沒有用元素力,看來,是要裝出一副失去元素力的模樣來。
就在這時,那些圍觀的蒙德人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便對溫迪高喊:“巴巴託斯大人!您就幹脆說出來吧!這節不過也罷!您要喝酒,我過後再給您送就是了!”
周圍人也開始應和,但溫迪依舊避而不談。
見狀,男子開始冷笑:“他無話可說!否則,他早就說了!你們以為,每日泡在酒裡,不見人影的風神,還是當年那個為大家吹走風雪,引來暖風的巴巴託斯嗎!?”
圍觀的人雖然心是偏往溫迪那邊,可在面對男子的話時,溫迪的模樣屬實讓他們難以接受,一時間,人群裡也開始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