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也讓停晚有些開心。
於是,停晚立馬拉著子苓來到青辭面前:“這是我帶回來的孩子,現在跟我住一屋,我們感情可好了。”
聞言,青辭抬眼掃了兩眼子苓,然後又垂下眸,淡淡地說道:“你覺得好便是。”
這話顯然惹得停晚很是不滿,正還想說什麼,卻發現了子苓的眼神好像一直落在江川身上。
而江川也是死死地盯著子苓。
畢竟他們前一日剛見過面。
有時候人本來很膽怯,但在極端環境下,卻總是能生出勇氣。
此刻雖然沒有什麼海嘯之類的自然災害,但在江川面前,對於子苓來說就是極端環境。
畢竟這是一個在溫迪那樣一個風神手下可以走過三招的家夥。
他本以為自己會嚇得屁滾尿流,但卻是意外的冷靜。
此刻,子苓腦海裡也得到了溫迪的命令,讓自己把他告訴過的那句話講出來。
只是子苓還沒來得及說,江川忽然開口道:“還敢送上門來。”
子苓立馬回答:“好久不見啊,左相使大人。”
聽到這樣的對話,停晚一時間有些不解,拉著子苓的手晃了晃問道:“你認識左相使?”
子苓望向她露出溫和的笑容,認真地點了點頭:“認識,我們是老朋友了。”
說完,子苓又轉過頭看向那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的江川:“江川,你還記得第一次面對魔神時,對我說過什麼嗎?”
聽到這話,江川一怔,臉上那惡狠狠的神情立刻消失。
他皺緊了眉,望向子苓的眼神裡透著不可思議。
他思索再三,終是又掛上笑容,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子苓,對青辭和停晚道:“你們兩個出去研究你們的愛恨情仇吧,我要和我的‘老朋友’敘敘舊了。”
青辭冷笑了一聲,停晚則過去推著輪椅,離開的時候還不安地看了子苓一眼。
在他們走遠後,子苓剛要開口,忽然江川猝不及防地沖了過來。
他掐著子苓的脖子,狠狠地把他按在牆上,狹長的雙眼透著寒意,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少年,似要把對方殺死一般:“你到底是誰?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他的力度掌握的很好,足夠讓子苓難受恐懼,但卻又不會要了他的性命。
子苓放鬆下來,並沒有掙紮,而是雙眼死死地盯著江川。
風自然無法這麼快的讓溫迪聽到,自己只能靠自己迅速地做出反應。
於是,子苓露出笑容:“左相使大人,旁的人自然不可能聽過這句話,您要不猜猜是您的哪位故人呢?”
子苓的話讓他又皺緊了眉,最終還是松開手。
重新可以自由呼吸的子苓大口地喘著氣,剛才那一刻他還真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您的這位故人說過這樣問您,您自然會幫他,不知道您會不會讓他失望呢。”子苓望著江川。
這句話,當然是溫迪教他問的。
並且,溫迪已經把他該朝那個方向使勁兒都告訴他了,接下來,就看子苓的表演。
聽到子苓的詢問,江川抬起頭望著子苓,眼裡是看不明白的情緒:“他在哪?他消失了數百年,現在他在哪!?”
“說了你可能不信,他就在極樂之地裡,那位白衣魔神要我們的命,我們只能找這位紅衣尊者幫忙了,可惜啊,紅衣尊者也被囚禁,能救他的,只有你。”子苓認真地看著江川,他把最後兩個字咬得很重。
而他的話,也讓江川眼裡的不解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