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溫迪一怔,轉過頭對身後抱著手,觀察環境的鐘離說道:“這東西,與澤淵吸收忘憂力量時所用的法陣一樣。”
聞言,鐘離立刻走到溫迪身旁低頭看著法陣。
溫迪望著紅衣尊者手上的鐵鏈皺緊了眉,難怪會覺得這場景熟悉,這與忘憂那的場景一模一樣。
只是不同的是那時是忘憂的魂,而這裡的紅衣尊者是活生生的人。
“竟然有人在吞噬他的力量!”溫迪皺緊了眉,然後立刻抬手去摸他的脈搏,確認了他還活著,但就這情況而言,似乎陷入了沉睡。
“莫非是那個白衣魔神?”溫迪提出了他的猜想,“因為這紅衣尊者不滿他殺人制屍的行為,所以就把他囚禁在這?”
“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鐘離淡淡地說道。
但現在他們也不能冒然毀掉這個法陣將其喚醒。
且不說他們能否毀掉,就是毀的掉,那冒然行動也會驚擾到那白衣魔神。
況且,若這紅衣尊者是自願在這,那把他喚醒豈不是多了個敵人。
“但他可能會是破題的關鍵。”鐘離繞了一圈後走回紅衣尊者面前帶著些敬意的看著他。
“確實,我們得找他聊聊,而且是在不破壞法陣,不把他喚醒的情況下。”
溫迪湊近到那紅衣尊者面前眼裡帶著笑意說道。
“嗯?你有辦法?”鐘離轉過頭看著溫迪那自信滿滿的表情。
“有是有,但就要看這紅衣尊者做不做夢了。”
說完,溫迪抓過鐘離的手腕,眼裡帶著不明深意的笑容:“我研究出來這個術法不過一年的時間,不知道是不是百分之百可靠,如果有什麼副作用,巖王帝君莫怪啊。”
“自然。”
接著,溫迪表情嚴肅起來,他臉上笑意消失,那摸著紅衣尊者的脈搏的手轉而開始注入神力。
接著二人閉上雙眼,等到再次睜開時,只見他們正處在璃月的土地上。
而且是距今兩千年前的璃月土地。
鐘離抬起手感受著這真實的不能再真實的風,一片葉子也被風捲到他手裡,這觸感讓他一愣:“這不是一般的窺夢術法,若是窺夢術,我們不會有實體的,倒像是在編織……”
一旁的溫迪笑著打了個響指:“跟那隻蝴蝶學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嗯,確實不錯。”鐘離淺笑著回答。
就在這時,兩個少年清脆的聲音隨著風傳到了溫迪的耳朵裡。
溫迪立馬用風將他和鐘離託到高空上看著下面的情況。
他們兩個一個嚴肅,一個眼帶笑意。
兩個神明,一個平靜地注視人類,像是指導者,而另一個卻像是嬉笑著欣賞舞臺的看客。
這時,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男孩出現在視野裡,他們身著粗布衣服,臉上稚嫩白淨,他們在草地上無憂無慮的嬉鬧著。
從他們對話來看,大的叫鈺瑾,小的叫鈺珏。
這對於兩個沒有童年的神來說,倒是有些羨慕。
這時,其中一個小男孩對另外一個小男孩說:“哥哥,我們以後一定要造一個大船,然後一起到海的那邊探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