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可想而知。
“不會…真吃了吧?”子苓忽然有些慌張。
望著他那慌張的模樣,溫迪忍不住笑了出來:“唉呀,看來我們這種少年外形的,還真的挺吸引人的呀。”
“我不想吸引人!”子苓猛地站起來就大喊。
這一喊,讓另一張床上的鐘離皺了皺眉,他又嚇得立馬捂住嘴。
看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怕鐘離,溫迪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呀?”子苓看著溫迪。
溫迪盤腿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一樣思考著。
“我也是亂猜的,也不一定就是這樣,如果真猜對了,你也別怕,天就算塌下來,天動永珍也能把天砸個洞,保證你沒有事情。”溫迪自信的指了指身後平躺著的鐘離。
想到這,子苓也鬆了口氣,畢竟還有兩個神在呢。
於是,這天也是過得很平靜,白天就這樣在房間裡待著,晚上依舊是宴會。
這一次溫迪倒是沒喝什麼酒。
宴會結束後,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但溫迪並沒有好好在他房間待著,而是和子苓在外面走廊上四處走動。
他們提著一個燈,本想去客棧外面,無奈門的緊閉著的,因此也就只能在那個客棧裡走走。
“要不玩捉迷藏吧,就這樣繞著跟個傻子一樣。”溫迪無奈地說道。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確實需要玩一些什麼,否則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聽到這熟悉的語氣,溫迪無奈地望向身旁的人。
沒錯,這不是真的子苓,這不過是鐘離變的。
而真的子苓,此刻被他們變成了鐘離的模樣在房間裡和含林的亡魂待在一起呢。
只是他話,溫迪萬般不適應,只得給了一個大白眼:“你能不能語氣活潑點?子苓多活潑可愛的一個孩子。”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受教了。”鐘離的語氣很是誠懇。
若是平時,溫迪肯定不會覺得奇怪。
可是這頂著子苓的臉,卻是一副老人語氣,這讓溫迪始終覺得違和。
溫迪倒吸一口涼氣:“不對啊,你一個給自己辦葬禮的家夥,裝個子苓怎麼裝得那麼不像?”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給自己辦送仙典儀確實要比扮演子苓輕松的多。”畢竟子苓那張嘴除了眼前的溫迪,恐怕一般人也裝不了。
“嗯,其它的扮演起來也輕松?”溫迪詫異詢問。
鐘離點點頭:“我確實不擅長應付活潑熱情好動之人,比如堂主,子苓,嗯…不包括你。”
畢竟溫迪這個自來熟也不需要他怎麼去思考應付之法就能輕松的和他打成一片。
“既然扮演其它的很輕松,那我問問,你真的有大姐姐的形象嗎?”溫迪終於問出了這個困擾他已久的問題。
“沒有!”就算有鐘離也不會承認,否則過不了幾年提瓦特大陸上就會傳唱起巖王帝姬的詩歌了。
“唉,算了,不思考這個問題了,玩捉迷藏吧,咱倆的任務是要引那個女人注意到我們,以確定那孩子失蹤和那女人有沒有關系。”溫迪抱著手說道。
“那,我抓,你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