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下一次喝醉酒他一定還要在摩拉克斯頭上在倒酒,而且倒一桶,已報他這蠕動了那麼長距離的仇。
“起開!別擋道!”溫迪沒好氣地說道,“有什麼事改天說!”
接著一直蠕動到了鐘離他們門前,用頭敲響了門。
門剛開啟,溫迪便帶著怨氣地道:“摩拉克斯,等下一次我一定要……”
話還沒說完,他抬起頭便看到鐘離那亂七八糟的頭發,簡直就是個雞窩。
難怪他在風裡會聽到摩拉克斯大半夜的梳頭,他還以為這人是不是著魔了。
“你下次要幹嘛?”鐘離的語氣裡帶著微微的怒意,看起來應該是和頭發的戰況很不好。
雖然溫迪沒有喝醉後的記憶,但就鐘離這模樣而言,可想而知,那頭發是自己的傑作了。
“欸嘿,下次我一定好好地幫你梳頭。”在鐘離發怒前秒認錯,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鐘離無奈地嘆口氣,將溫迪拎進來後關上了門。
最終,二神和解,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溫迪也不再想著往他頭上倒酒,至於下次喝醉他會做什麼就下次再說吧。
鐘離給溫迪解開了束縛住他的被子和繩子,溫迪則把自己給鐘離做的雞窩發型給理順。
其實鐘離大可以解開子苓的封印把他喊起來幫自己理。
但總是有些顧及巖王帝君和風神在子苓心目中的形象。
只是如此倔強的最終結果,便是兩個人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在燈下,溫迪注意到鐘離那隱隱發紅的鼻子,並且聽完他說的自己喝醉以後的所作所為,溫迪倒吸一口氣。
幸好鐘離是個情緒穩定的,否則自己真就死定了。
就在溫迪終於把鐘離的頭發給理順後,外面響起了細小的敲門聲,開啟門一看,竟然是那亡魂正控制著一個小酒杯在敲。
看到溫迪的那一刻,他尷尬一笑:“那個,麻煩您個事兒可以嗎?”
“什麼事兒?我的出場費可是很高的”溫迪抱著手說道。
“事情不大,只是額…可不可以幫我找一找我的屍體,一定就在這個船上。”
溫迪抱著手思索了一會兒。
那些被製作成會動的屍體的魂魄其實早已消散,眼前這個魂卻還在這,莫不是還有什麼隱情。
於是溫迪點點頭:“不過,我有個前提,你在這船上應該也徘徊了好久,我想聽一聽你的所見所聞。”
聞言,那亡魂欣喜若狂,立馬答應。
接著,溫迪便側過身看著鐘離,鐘離點點頭後,溫迪便請那亡魂進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