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在這種地方,倒是挺幸福啊。”溫迪喃喃自語。
“關誰啊?”子苓來到溫迪身邊問道。
“澤淵。”鐘離那嚴肅的聲音在子苓背後響起,嚇得子苓一哆嗦。
溫迪也轉過頭,只見鐘離身後空無一人。
“他們呢?”溫迪詫異詢問。
“他們在外面守著,我們去問就好。”鐘離平靜地對溫迪說道。
於是,三人繼續往裡走。
這裡的浮島看似獨立,實際上每一個之間都有透明的棧橋連線,只有踏上去以後才會顯出它的模樣。
溫迪來過璃月很多次,但這用仙術造的秘境他還是頭一次來。
望著腳下發著金光的透明棧橋,若眼前的是那個已經相熟的摩拉克斯,他真想敲幾下,看看能不能撬一塊兒下來帶回蒙德玩玩。
可惜啊,現在不但不熟,還是合作關系,他再難受也得裝得正經,不然嚇到這小老頭,讓他以為自己突然發瘋可就不好了。
這時,溫迪忽然有了個想法,既然是互相學習,那這種洞裡的仙法應該也可以學一學。
他本就身負偉力,所以之前對璃月仙法雖有了解,但知之甚少。
如今看來倒是很感興趣,畢竟很適用於藏酒。
“帝君大人,既然我們之間互相學習,可否將這別有洞天的技術,也教一下我們克羅迪亞?”溫迪眨著眼看著鐘離問道。
只要掌握了這法子,以後他就可以想藏多少酒藏多少酒,西斯萬就別想再阻止自己了,除非他去秘境裡住著。
“自然,鐘某也希望子苓可以學到蒙德的風土人情,特別是瞭解一下風神閣下的治國之道。”
原先的璃月和蒙德不同,璃月上的魔神眾多,因此即使是戰後依舊有很多的邪祟。
那時候風神可以放手,可鐘離並不敢,畢竟一切未到和平之時。
後面一切安定下來,一部分是受風神的影響,一部分也是因為覺得自己也該休息了,因此才會假死隱退。
如今歷史偏移,蒙德土地上也多了很多的魔神,他倒是好奇風神會怎麼處理這些邪祟。
畢竟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像自己留在璃月一樣,留在蒙德千年的。
“嗯?”溫迪一怔,“瞭解我的治國之道?你應該不會想知道的。”
這要是日後的鐘離興許還可以聊一聊,但就自己那放養式的治國之道,在現在的鐘離眼裡那是相當於翫忽職守。
“說來聽聽。”
“我的治國之道,就是不治。”見鐘離還是一副感興趣的模樣,溫迪調皮的說道。
意料中的答案,鐘離臉上露出了淺笑。
“但我的不治可不是擺爛,具體是什麼以後再說吧,我已經看到澤淵了。”溫迪笑著指著前方對他們說道。
只見在中間的一塊浮石上,澤淵跪在上面,手上腳上均被鐵鏈牢牢地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