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帶你們躲起來。”曲雲輕聲向二人說道。
本著身份能瞞一時是一時的想法,溫迪立刻扶著子苓向他走去。
在曲雲的帶領下,他們躲到了他家的地下室裡。
安頓好二人後,曲雲便出去應付那些發狂的村民。
溫迪長舒一口氣,就目前情況而言,他也不必把這給掀了。
“真是的,真想一陣風全給你們吹到金蘋果群島爬山去。”溫迪小聲嘀咕。
不過嘀咕歸嘀咕,他也不會真的這樣做,目前一切還在掌控內,犯不著在他國的土地上動用神力去懲罰一幫愚昧的人類。
“溫迪,我剛才說了什麼?”子苓慢慢地恢複過來抬起頭望著溫迪。
“你記不得了?”溫迪疑惑。
子苓皺緊了眉思考著,然後緩緩地搖搖頭:“我只覺得從進入大殿以後,我就不正常,我的意識就像是被拉入了一個虛幻的空間,我所看到的,都變得不一樣……”
“你看到了什麼?”溫迪問道。
“我看到了忘憂…”
那場景,對於子苓來說唯有絕望二字可以形容。
他看到忘憂跪在他自己的神像前,眼裡滿是絕望的淚水,就這樣呆呆地注視著神像。
而在他背後是那舉著長劍的百姓。
這時,在子苓耳邊忽然響起了忘憂的那淡淡的,只剩絕望的聲音:“我本逍遙,念爾等疾苦降於塵世,到頭來,一場空罷了…”
下一刻,他便看到那百姓將長劍刺入了忘憂的身體……
之後,子苓的精神就像斷了片一樣,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完全不知道。
“溫迪,我…我怎麼會看到這些啊?”子苓緊張地看向溫迪。
溫迪長舒一口氣,這也不像是地脈,若是地脈引起的,那所有人都會看到。
如此看來,只會是某種力量的共鳴,但子苓看起來就是一個肉體凡胎,除非他是忘憂的眷屬。
但一般神的眷屬也身負偉力,不該是子苓這樣的。
“你…不會是他與人類生的兒子吧?”溫迪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畢竟血緣也是能引發共鳴的東西。
“哈哈哈哈,不會的,忘憂並無任何伴侶,若非要說親人之人,那也是一位男子。”
曲雲一邊笑著一邊走下來,看向他們時認認真真地行了一個璃月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