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了……”埃德文偷偷回答。
雖然很小聲,但婦人還是聽到了,連忙拿起擀麵杖又打了少年一下:“快道歉!”
“道什麼歉啊!明明他也嚇了我的……”少年委屈的指著溫迪。
“那也是你先嚇得人家!”
於是,在母親了強壓下,少年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向埃德文道了歉。
埃德文當然也不會和小孩子計較,而是好奇起那個巨大的稻草人來,這怎麼看都不像小孩子能做出來的東西。
聞言,婦人臉上的尷尬更明顯了:“這是我和我丈夫做的,晚上就讓這小子來把它立起來。”
聞言,三人臉上滿是疑惑。
“你們…是要去哪?”婦人岔開話題。
“這附近是不是有個叫古恩希爾德的部落?我們是來找他們首領的。”溫迪回答道。
聞言,婦人無奈地嘆口氣,面露難色,環顧著四周確定沒有多餘的人後,便輕聲說道:“不能去,去不得。”
“為什麼?三人同時問道。
婦人想說,但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見天色也晚了,便邀請三人到他家過夜。
三人欣然接受了邀約。
一路上,婦人大概介紹了自己家的情況,她叫卡恩娜,兒子叫多安,他們一家姓波爾德,一直住在這裡。
他們剛到時看到的那個不遠處亮著燈的屋子,便是波爾德一家的。
進到屋內,溫暖將三人包圍,本身就頂著寒風,託著兩人和一堆蘋果飛了一天的溫迪,此刻真想就此睡過去。
不過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便強打起精神,分了一部分蘋果給這家人後,自己拿著一個一邊啃著提神,一邊等待著卡恩娜忙完然後向她好好詢問。
她將屋內所有的窗簾拉好,讓大家坐在一起圍著篝火,接著就像不知從哪說起一般,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那個…”埃德文在溫迪的眼神示意下最先詢問道,“為什麼古恩希爾德部落去不得?”
埃德文的話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開頭,卡恩娜輕聲地,就像是生怕誰聽到一般道:“他們整個部落,一夜之間全消失了。”
“消失?多久了?”
溫迪每天晚上都會聽一聽古恩希爾德那邊的動靜,為了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如果發生變故,那隻能是在自己睡著期間。
卡恩娜掰著手指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七天。”
果然,正是在溫迪沉睡後。
“可以講具體點嗎?”溫迪問道。
卡恩娜點點頭,又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認門窗都關好後,才道:“古恩希爾德部落是幾個月前突然搬到我們這裡來的,起初我們以為他們前來想要霸佔這一塊土地,甚至做好了與他們交涉的準備,然而,他們卻去湖中央的島上安營紮寨,而且與我們也十分和諧。”
可以說部落的到來改變了這裡原本安靜的情況,他們熱愛詩歌與音樂,富有浪漫精神。
並且他們十分熱心,作為經歷過戰爭的人們,他們本身就有很好的戰鬥力,於是經常與周邊居民一起前去打獵,每次都會將自己所得多餘的分給一同錢去的居民。
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風指引著大家相遇,一切都是神明的安排,興許是神明希望看到團結強大的蒙德人。
聽到這,溫迪欣慰地勾起嘴角。
“我們並不知道他們信仰的神是誰,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與他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多安也時長過去找他們,只為了學習武藝,以及詩歌和樂器。”
說到這,卡恩娜停了一下,皺起了眉:“可是,就在七天前的那天早上,我陪多安去了部落,本想和他們學習一些新的菜譜,卻只見整個部落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