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睜開眼睛,門就被開啟,幾個獄卒進來便把他給帶走,直接押到了城內那棟最豪華的樓裡。
來到一個如審判庭的房間裡,獄卒直接就把他們三人綁在了椅子上。
而坐在正前方,那看起來十分威嚴的,正是多利安家族的老頭。
因為溫迪“犯了事”,這次比賽便不作數,權力依舊在多利安家族手中。
而威利作為貴族可以來聽審,他坐在觀眾席上無奈地看著他們。
隨著老頭搖了搖手邊的鈴鐺,溫迪才如大夢初醒般望著周圍,西斯萬沒有態度反應,埃德文則咬牙切齒望著老頭。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窗外連處死他們的刑具都準備好了。
“唉,說不定我們會同年同月同日死了。”溫迪嘆了口氣調侃道。
“死?”埃德文瞳孔一縮轉過頭望著溫迪,“您…您不做點什麼嗎?”
“做什麼?這都是些普通人,我也不可能直接把他們全部殺了吧,所以,死就死吧,誰還沒死過啊。”
“我沒死過啊!巴巴託斯大人,這要平時我肯定甘願與您赴死!但如今我剛有喜歡的人,我都還沒表白呢。”
說著說著,埃德文眼淚都流出來了。
“表白?哦,你活下來就表白?”溫迪有些驚奇地望著他。
“那肯定呀!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有意外了呢。”
“我虔誠的信徒啊,你這也算是向我許願了,作為一個勤勞的神,自然要滿足你的願望,那我就以和平的方式,讓我們大家都不死吧。”
聞言,埃德文眼裡宛如在冒光,此刻,明明是和他一樣被綁在椅子上的溫迪在埃德文眼裡顯得尤為高大。
一旁的西斯萬無奈地嘆口氣,看一看如今的埃德文,他意識到過去的自己到底有多傻,唉,盲目崇拜是真的不可取。
“巴巴託斯。”西斯萬道。
溫迪立馬轉過來看著他,笑嘻嘻的道:“我的信徒,哦,你不是我的信徒,我親愛的下屬,你也想得到風神的拯救嗎?”
“你…有眷屬嗎?”西斯萬問道
溫迪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雖然他那眷屬現在還不認識他,但很快,他便會把它召喚來助自己吹走風雪,削減地形的。
“你的那位眷屬,沒有被你氣死嗎?”西斯萬問道。
“怎麼可能,”溫迪故作正經地解釋著,“我可是很溫柔的,怎麼會把我的眷屬氣死呢?”
最多是在它打架的時候,因為一邊彈琴一邊喊加油而被它抱怨:“來自神明的幫助不是一邊吶喊加油,一邊彈奏豎琴!做點正事吧!巴巴託斯!”
所以,四捨五入一下,特瓦林只是氣瘋,還沒氣死。
或許因為他們三人的氣氛太自由,老頭很是不滿,抬起頭便對三人一邊搖著鈴,一邊嚴肅道:“肅靜!”
溫迪立刻輕聲沖二人道:“噓,我們別說話了,那老頭急了。”
見狀,老頭差點氣出了高血壓,畢竟在這雪風鎮,還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
他更加用力地搖著鈴,怒喊:“你們三個,是不懂規矩嗎!?”
“很規矩啊!您看,您讓我們肅靜我們就肅靜了,您怎麼冤枉人呢?”溫迪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老頭。
老頭被溫迪這一出噎的說不出話,這比溫迪和他對罵起來還要讓他難受一百倍,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剎那間,背後的來旁聽的貴族們稀稀疏疏地發出了笑聲,甚至有人嘀咕要把這曠世奇景告訴他子子孫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