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執著,就好像溫迪不承認是神,他就不甘心一般。
於是,溫迪立馬做出一副驚訝的神情:“唉嘿!我出名了!那是不是所有受多利安家族壓迫的人都會覺得我很帥啊?”
他這種跳脫的反應讓多利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無奈地笑起來。
在正經和不正經間隨意切換,對於溫迪來說是絲毫沒有難度的。
威利搖搖頭,也放棄了繼續試探溫迪,在他眼裡,溫迪若不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中二少年,就是這個神所化成的。
但無論是哪一個,威利都無所謂,畢竟他沒得罪過那位神,也在用心為那位神的信眾籌謀,
到了旅館,溫迪跳下了馬車,目送著威利朝難民區對的方向離開後,便也回到了房間。
透過風,溫迪依舊沒有聽到撒拉弗的訊息,興趣是躲起來了。
不過那傷是冰元素造成的,應該殘留了不少冰元素在傷口裡,雖然不算重,但對他的身體來說也是強大的負荷。
如此看來,恐怕暫時見不到他了。
明晚就是比賽,他以溫迪之名參與過不少關於詩歌的比賽,還第一次用巴巴託斯的名字參與這種對抗性質的比賽。
這麼想來也有點期待。
雖然比賽結果已經定了,但享受過程是最重要的。
於是,一向很晚才睡的他竟然早早地就回床上閉上了眼,美其名曰養精蓄銳。
第二天一早,按照比賽規定,他需要提前就到賽場的休息間等著。
每人一個房間,據說是防止賽前作弊。
溫迪無聊地躺在房間裡的桌子上,這裡是真的沒有人性,明明大家都是來比賽的,連個沙發都沒有,就一個木桌。
稍微躺一會兒還行,但躺久了想想都疼。
溫迪便想著休息一會兒就起來,誰知躺著躺著,忽然覺得身體動不了了,他想要抬起手,但手卻變得千斤重,想大聲喊,也喊不出來。
很快,他便知道這是夢魘,夢魘不是編織的夢,用他的力量控制不了。
既然動不了,幹脆就放鬆下來好好的休息。
不曾想隱隱約約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身著黑色和金色相交的長衫的人跑向自己。
他能感覺到那人很急切,想要看清楚那人的臉,卻始終看不清。
“溫迪!溫迪!現在不要睡!聽到沒?想想你的蒙德,想想那些信仰你的人!”那人急切的呼喚著。
這讓溫迪內心有點想罵人,自己最近可累了,休息一下睡一下怎麼了?難道當風神睡覺都是罪了?
他不理那個人,繼續安穩的睡著。
誰知那人卻不罷休,手上凝聚了神力後便想對自己釋放,等等,那是神力!
那神力,那衣服…是鐘離!?
不對!自己明明在蒙德,鐘離又怎麼會在蒙德,而且這個時候,他不但不知道溫迪這個名字,他連巴巴託斯這個名字都不知曉。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溫迪猛地睜開眼,此刻他依舊躺在桌子上,眼前就只有天花板。
敲門聲又響了一聲,溫迪回過神立馬坐起來,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脖頸和四肢的痠疼。
敲門聲還在繼續,溫迪顧不上疼連忙過去開啟了門。
來者,不過只是來送飯的服務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