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揹著溫迪走到洞旁,就在溫迪以為他要進去的時候,不知道男子做了什麼,石門慢慢地合上,將洞門堵住。
緊接著,村長帶著他來到了另外一處房屋前。
就在要進去時,村長停下腳步,轉過頭望著男孩溫柔道:“克羅迪亞,你就不能進去了哦。”
說完,村長開啟門揹著溫迪走了進去。
溫迪轉過頭,只見男孩站在房門前,不畏懼寒冷就這樣盯著溫迪,那淡漠地雙眼裡透著一種擔憂和不捨。
溫迪沖他咧嘴一笑,接著不再看他,扭過頭繼續故作痛苦的呻吟著。
村長揹著溫迪將他放在了沙發上,接著便去關了門,上樓翻被子去了。
趁著他不在,溫迪也一邊假意呻吟,一邊觀察起了這間屋子。
村長家並沒有比其它居民的房子豪華,與村子裡的其他房子一樣,都是二層樓的樣式,帶有一個壁爐。
值得溫迪關注的是屋子的內飾。
在房屋的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畫像,是村長摟著以為金發女子的腰,背後是一半地平線外的太陽,看不出來這究竟是日出,還是日落。
女子笑容嬌羞,臉上帶有紅暈,她沒有看畫者,而是垂眸,緊緊地靠在村長的懷裡。
村長的眼神也是望著女子的頭頂,眼裡的寵溺之色清晰可見,嘴角也掛著幸福的笑容。
這看起來就像是新婚燕爾的恩愛夫妻一般,濃情蜜意。
只是這屋內,雖然幹淨,但卻沒有女主人生活的痕跡,桌上的杯子是單個,沙發上的抱枕也是帶個,門口也沒有女士的鞋子。
若不是後來分開了,只怕是他夫人去世了。
而且畫還這樣掛著,恐怕只能是後者了。
這時,下樓的腳步聲響起,溫迪立馬躺好了,閉著眼睛,佯裝難受。
“家裡的被子什麼的都是新的,您請放心,只是沒有多餘的洗漱用品,就委屈您了。”
說著,村長把被子給他蓋好,走到了溫迪面前觀察著他,時而用手探他額頭的溫度,時而又聽一聽他呼吸時的聲音。
“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症狀的?”村長問道。
那模樣十分溫柔,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安莉薇口中那般心裡有鬼的人。
“今早來到村子時……還好,晚上想來借宿,走著…走著就……不行了。”
聽到溫迪說到今早,村長望向溫迪的眼神又有些許打量。
注意到他的模樣,溫迪又艱難地咳了兩聲:“我…我見村子裡的人都不理我…和大家開了個小玩笑……抱歉啊……”
聽到他這樣說,村長也注意到了他腰間的神之眼,然後立馬笑著道:“沒事,那昨晚進入村子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