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鼬的弟弟吧?兩人長得很像呢。
沒來由的,這幅樣子的他讓旗木卡卡西想起了失去父親後的自己,然後摸了摸口袋,摸到了買煎餅時送的糖果。
於是,旗木卡卡向佐助走去。
佐助正沉浸在失去哥哥的悲傷中,廳內來來往往的人都不能進入他的視線。
他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過了一個晚上,哥哥就沒了?
當他一覺醒來得知哥哥自殺時,他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那麼溫柔的哥哥怎麼會自殺?
但是擺在房間的遺體告訴他是真的。
他的世界崩塌了。
他沒有哭,就算心髒再怎樣抽痛,還是一滴淚都沒有,直到現在。
因為他不相信。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一雙忍者鞋停在視線中,一隻帶著溫度的大手不自然的揉了揉他的頭。
“我不太會哄小孩,這個給你吧。”
他抬頭,瞧見蒙了大半張臉的白發忍者眼睛彎成月牙狀,另一隻手上是各種顏色的糖果。
這一刻的他,好像見到了鼬。
他的眼睛濕潤了,終於留下了眼淚。
這可把旗木卡卡西嚇了一跳,本想哄小孩的,結果反而把人家弄哭了。
“阿諾,阿這,這可怎麼辦?”
旗木卡卡西手足無措間,對面的小團扇一把抱住了他開始嚎啕大哭。
“嗚嗚嗚嗚嗚嗚~”
旗木卡卡西僵硬著身子不熟練的一下下拍著懷裡小團扇的背,什麼都沒有說。
他抬頭望著天花板,睜著死魚眼想道。
他好像是來做任務的吧?怎麼就哄上小孩了?
……
宇智波楓面色潮紅雙眼緊閉躺在床上,腦袋上還放著一袋子冰塊。
床邊的奈緒子在向長治詢問道:“小楓怎麼回事,怎麼去了一趟佐助家回來就發燒了?”
站在床邊的長治也非常不解,“我也不知道啊。”
向來好脾氣的奈緒子忍不住發火:“你這個爸爸怎麼當得?明明這段時間也在族裡,偏偏也找不到人!”
長治小聲反駁道:“在訓練吶。”
為宇智波的政變做訓練。
奈緒子一噎,沒再說什麼,只是白了他一眼道:“我去做晚飯了,你看著小楓點。”
說完就站起身,朝樓下走去。
長治接了她的班,坐在床邊神色緊張的瞧著小楓的睡顏。
事情他都從族長那裡知道了,只是對妻子隱瞞了實情。
明明早就告訴小楓不要和他們過多接觸,免得被監視的根部成員發現,但小楓這個倔脾氣從來都不聽他的話。
老實說,止水和鼬的離去,也很讓他心痛,本來族裡的和平派就不多,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了。
“唉。”
長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