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一年輕男子站起來道:“我們做了八年的讓步了!再退的話,不用村子動手,我們幹脆都進南賀川喂魚去吧!”
“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年長一點的族人道。
“就是就是,一郎啊,別太死心眼了。”又一個年長的族人勸道。
一郎滿臉憤怒道:“現在不一鼓作氣與村子對抗,之後只能當木葉的狗!”
囂張至極的話語從他嘴裡吐出,年老的幾位族人相互看了一眼後,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一郎身邊的一位族人試圖拽他的衣袖,想讓他坐下,但是一郎一把推開了她的手,“母親!我已經成年了!”
聞言,被一郎稱作母親的老婦人落寞地低下了頭。
這個叫一郎的對自己的母親態度也太差勁了吧。
小楓在心裡想到。
一郎接著道:“八年了,我們從最開始的木葉中心被趕到南賀川一帶,暗部的監視從最開始的4小時到現在的24小時!你們還在等什麼?他們一步步的打擊我們,我們難道不應該反抗?難道真的要向高層搖尾乞憐?”
一郎直視著宇智波富嶽的眼睛,眼神桀驁不馴,張合的嘴唇下達了結論。
“這個腐朽的木葉只有在宇智波的掌控下才能重新煥發生機。”
密室內靜的可怕,所有人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流連。
“呵。”
半晌,宇智波富嶽笑了。
他注視著這個剛剛成年的族人,個頭快趕上他了,八年前對方在父親懷裡撒嬌的樣子彷彿在昨日。
“你不虧是一個宇智波,但是......”
一郎挺直了腰板,仔細聆聽族長接下來的話語。
“還是太天真。”
聞言,宇智波一郎瞪大了雙眼,不受控制地開啟了寫輪眼。
血紅的眼珠中緩緩轉動著兩枚黑色勾玉,陰鷙狠厲的眼神掃過在場每一個的面孔。
“既然如此,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讓時間來證明一切!”
說完後,他不顧母親的阻攔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密室。
這時,有人陸陸續續站起來跟在他身後一起離開了。
很快,原本人群擁擠的密室走掉了一大半,只剩下剛剛開口的幾位老人和一些中年人。
見狀,宇智波富嶽也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這個族長當得真是太失敗了。
但是,集會還得繼續。
“還有人要反對嗎?”宇智波富嶽道。
在場的人都默不作聲。
反對你的都走了,這話說的相當於沒說。
小楓在心裡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