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悄摸遞給了葉秋棠一個紅包,眼裡似乎帶著某種愧疚。
“棠棠啊,我一向喜歡你,這是我給你的私房錢,你大嫂都沒有的,你悄悄拿著啊。”
對此葉秋棠沒有任何表情,一點沒往心裡去。
若不是平時舒母對她態度冷淡,她都要信了這鬼話了。
說著,舒母拉著葉秋棠的手,對她看了又看,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後開口保證。
“棠棠,你放心,你嫁過來,我把你當親女兒看待。”
“真的,家務活那些你都不用做的,就跟在家一樣,該怎樣就怎樣。”
葉秋棠捏了捏紅包的厚度,暗中挑了挑眉。
看來舒母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葉秋棠自然知道舒母這樣的改變是因為什麼。
無非就是突然得知自己兒子不能生了,只覺得天塌了。
既想趕緊將訂下的兒媳婦給籠絡住,但又有些良心,覺得有些愧疚。
只不過最後良心敗在了兒子身上罷了,但為了讓內心得到安撫,這才會做出彌補的舉動。
舒母熱情的拉著葉秋棠聊家常,似乎想以此方式表示對她的親近和滿意。
但是卻始終沒有坦白舒聞白“不能生”得事實。
葉秋棠偶爾附和兩句,嘴角的微笑平淡又不失禮貌。
等舒母離開後,葉秋棠開啟了紅包。
整整一千元,差不多舒母一年的工資。
但也買到了舒母的心安。
葉秋棠將錢給收下了,她就喜歡這樣的實在人。
很快就來到了66年,隨著春節的過去,葉秋棠敏銳的發現,社會風氣緊張了不少。
家屬院也越發倡導艱苦樸素的風氣,之前一個城裡軍嫂用院子種花還被婦女主任給批評了。
這天舒聞白一早就打扮精神在葉家門口等待葉秋棠了。
“棠棠!”
舒聞白一看見葉秋棠,就露出燦爛的笑容,連忙黏了上去。
葉秋棠看著穿著白色襯衣,還特意勾勒出腰線的舒聞白,又瞧了瞧他那特意打理過的頭發,心中“嘖”了一聲。
就會整這些花裡胡哨的來勾引她。
最近舒聞白不知抽了什麼風,開始在意起外表起來。
整個人臭美得不行,時時刻刻都要打扮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