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夢。”
迎著舒父疑惑的目光,舒聞白將上輩子的事,挑重點接著做夢的形式告訴了他。
舒父顯然有些懷疑,但是舒聞白的表現毫無破綻。
“我知道這很匪夷所思,但是這個夢境太真實了,就好像真實發生過一樣。”
舒聞白十分坦然地看向舒父,眼睛裡全是真誠。
“我在核驗過夢中一些事情後,為了怕夢中的事重演,就做了這些事。”
舒聞白表現的坦坦蕩蕩,絲毫不怵的看著舒父。
他大致猜到了舒父對他突如其來的審問。
估計是李新捷的身份和行為有些問題,讓舒父聯想到了他。
但舒聞白並不在意,因為他的身份沒有問題。
而且就算舒父發現了什麼疑點,但也只是猜疑。
難道他就因為這點猜疑,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進審訊室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現在他面對的就不是舒父,而是專門來審問他的專業審訊員了。
舒聞白看著舒父,兩人像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對峙和試探。
只是舒聞白的眼中滿是自信和篤定,底氣十足。
相反舒父帶著猶疑和搖擺不定,隱隱有些退卻。
最後舒父看著舒聞嘆息一聲開口道。
“夢中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這裡是部隊,你也注意點,動作太奇怪了會被發現的,別做違法的事。”
很顯然,這場沒有硝煙的博弈,是舒聞白勝利了。
舒聞白笑了起來,像個儒雅的玉面書生。
“知道了,爸,我會注意的。”
而葉秋棠很快也發現,舒父似乎並不打算對舒聞白的異樣追究到底。
說不上失望,也算是情理之中。
畢竟對於舒父而言,也許他最想看清楚的便是舒聞白是不是他兒子,有沒有被穿越。
而在確認舒聞白身份無異後,舒父選擇後退一步也很正常。
就是有些無趣罷了。
葉秋棠無聊地晃了晃手中的鈴鐺,整個人都有些百無聊賴。
真是枯燥啊,這日子過得好沒意思啊。
葉秋棠打算下班後找舒聞白玩玩,解解悶。
畢竟舒聞白可以說是她目前最喜歡的一個作品了。
一言一行都是她培養出來的,思想也是任由她書寫的。
是她將舒聞白從一張白紙慢慢上色到如今豐富的程度。
舒聞白的身上有著葉秋棠對於自己的投射,所以他對於她來說是特殊的。
然而葉秋棠剛出文工團門口,就遇到了等待在一旁的黃兵,他的手裡提著一個籃子
“葉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