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樹林裡的人被發現就不好了。
嚴實可不想棠棠的真實的一面被其他人發現。
陳塵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也沒有多在意,以為那是嚴實身上的傷。
但看著嚴實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卻是一陣火大。
陳塵剛想要說話嘲諷兩句,就見嚴實站了起來,目光陰沉地看著他。
頓時陳塵有些怯了,畢竟他也是聽說過嚴瘋狗不要命的事跡的。
“哼,我告訴你,剛剛你強迫秋棠的事我看見了,要是不想我告訴青山,你就離她遠一點,否則……”
嚴實懶得聽陳塵說話,只是一味朝他揮了揮拳頭。
然後陳塵慫唧唧又氣哄哄地跑了。
……
葉秋棠回到家後,腦海裡已經思索出好幾個脫身之法。
陳塵也只看見她捅嚴實,但她也是被脅迫的,那是被逼無奈的防衛而已。
更何況匕首她拿回來了,證物也少了一份。
再說大金鏈子那兩人,就是被發現了要醒過來也需要時間。
而她的匕首是被葉母用藥粉浸泡過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混亂人的思維和記憶。
特別是對大金鏈子這種受到驚嚇的人最佳,她離開的時候那個小弟已經有些不正常了。
到時候就算公安詢問起來,兩人語句混亂,前言不搭後語,那精神錯亂的樣子也會問不出什麼來。
葉秋棠又複盤了一下今天的事,卻是越想越氣憤。
她終究還是大意了,下次在外面應該更仔細地觀察情況。
想到這,葉秋棠恨恨地又刷了一道牙,周身氣息都快凝固了。
嚴實,這件事算她記下來!
晚上葉母回來時,就發現棠棠情緒不高,追問後知道了緣由,連忙安慰她。
“沒事的棠棠,媽下次給你換個好一點的藥粉泡。”
“現在付家有錢的很,不需要向以前一樣摳摳搜搜了,到時候藥效也是成倍的。”
葉母伸手摸了摸葉秋棠的頭發,心下卻是記住了嚴實這個名字,眼中盛滿了冷光。
她倒要看看是哪條野狗也敢強迫她的棠棠。
葉秋棠很快被哄好了,聽葉母提起付家的事,也跟著轉移了注意力。
“媽,現在工作怎麼樣?”
葉母頗為自信地笑了笑,讓葉秋棠放一百個心。
“快了,我已經成功獲取了林蓉付母)的信任,現在財務這塊都是我在弄。”
葉母看著笑容純淨的葉秋棠,眼神裡越發慈愛。
她出生在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家裡的醫學知識只講究傳男不傳女,她會的這些也是偷學的。
所以在下鄉大潮來臨時,她是最早被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