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木遲脫下了盔甲,一副溫婉模樣。
“我幫蘇公子包紮吧。”
崔芣苢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你們是小兩口?”宋木遲詫異。
宋婉然搶先回答:“你是溫無延的妻子,他待你不好,所以你們倆是一對苦命鴛鴦。
蘇行芷道,“我是她兄長。親生的,只是我是私生子。”
“那讓我哥來也無妨。”宋嫣然道。
“小宋將軍,葉延然醒了。”
宋嫣然離開了。
崔芣苢與宋木遲糾纏了許久才說服他。
蘇行芷看熱鬧不嫌事大,一直在笑。
“不是修的無情道嗎?”
“這件事情本身好笑。”
崔芣苢“哦”了一聲。
軍中為宋王爺舉辦了喪禮,崔芣苢與蘇行芷悄悄離開了。
路上遇到了一個倒在河中的匈奴,崔芣苢以為他死了便沒留意。
到了兗州時,崔芣苢剛安心睡下一夜,半夜便被濃煙嗆醒。
崔芣苢的腦海中浮現了多年前的景象。
四處是難民,整片城被燒光,母親倒在面前,崔芣苢瘋了一樣跪在床前。
蘇行芷發現了放火的匈奴追了過去,過了好幾招才將他拿下。
蘇行芷覺得是小火,於是沒有在意。
這客棧偏僻了些,沒有住客,老闆逃出了客棧後垂地痛哭。
孟玄枵對火敏感,縱使是小火,他還是親自來了。
孟玄枵手下的人撲滅了火,他走到那老闆面前:“你怎麼不撲火?”
“您不是說被火燒了可以補點錢嗎?”
孟玄枵無奈,“行。下不為例,下次你自己解決。”
蘇行芷隔著火與孟玄枵對視,心想完蛋。可蘇行芷又不想放了那匈奴,於是一道了結了他。
蘇行芷二話不說沖進了火海。
蘇扶盈打算阻止,孟玄枵攔住了他,“我到想看看是什麼東西讓他這時候沖了進去,這反應可真有趣。我猜是財,畢竟蘇行芷似乎沒什麼喜歡的和在意的。”
蘇行芷進門便看見崔芣苢抱著頭蜷縮在一團,口中神神叨叨。
蘇行芷實在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蘇行芷用力拽住她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