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到渝城時溫無延便被召進了皇宮。
崔芣苢則出去尋蘇行芷繼續她的課程。
竹林一直以來深深受江湖人喜愛。
崔芣苢為自己的劍取名“餘音”。
一招一式崔芣苢反複試驗打磨,直到能夠熟練掌握。
崔芣苢學得很快,但利用同樣的招式,崔芣苢從來沒有贏過。
蘇行芷收劍入鞘,凝視崔芣苢,“可知自己因何而輸?”
崔芣苢不說話。
愣了半天才站起身來,“我的力氣小。”
“知道就好,以後換一套訓練方案。”
崔芣苢自己默默地搖回了府中,見溫無延已經在廳中候著了。
崔芣苢走進,“今日聊了些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暈了過去。
醒來時見自己躺在陌生房間之中。
崔芣苢下意識地檢查了自己的身子。
下一刻便見人推門而入。
姑娘毀了在下的財路,如今以身相許,便原諒你了。
崔芣苢警惕地盯著他,“我已經嫁做人婦。”
那個男人卻輕笑,“嫁做人婦?不在乎啊,你大可以和離。”
男子點燃香薰,不緊不慢地靠近崔芣苢。
一隻手捏住她的肩膀進而限制她的行動,另一隻手扯開腰間的系帶。
崔芣苢呼吸急促,想反抗,但沒找到時機。
等他為自己解開衣衫之時,崔芣苢推開了男子想要打翻蠟燭。
也就是此刻崔芣苢才發現自己四肢無力,無法反駁。
她爬向茶幾,男子像是覺得有趣,便等她爬到茶幾時才跟上去。
崔芣苢用力將茶水砸向男子,傾倒的茶水燙疼了他。
男子生了氣,但也被獵物的垂死掙紮刺激地更加興奮。
他提下了酒杯,將酒順著崔芣苢的脖頸倒下。
酒水順著脖頸流入衣襟,浸濕了半個身子。
男人突然停下了手頭動作,“這樣,先陪我喝一杯,盡盡興。”
他單手捏住崔芣苢的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巴。
酒水入口,崔芣苢渾身不舒服不自在。
明晃晃的挑釁,此時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男人正要欺身而上,一隻利劍破窗而入。男人眼疾手快翻身而逃。
“崔芣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