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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先是一怔,隨後緊張的心鬆弛下來。
本來他還想,以自己的運氣,可能是什麼“人生還能再看幾次太陽”,“人生還能再殺幾個人”,“人生還能再走幾步路”之類的坑爹大限。
現在只是哭的話,那還算很可控。
想想也是,鈴鐺在找到收容物後,發現生死簿的特性,必然立刻檢視他的大限。
如果是很容易觸發的大限,肯定一早就提醒自己小心了。
“不可以再流淚嗎?小問題,透過純黑石碑,把我的淚腺刪了。”白歌說道。
鈴鐺道:“不是流淚那麼簡單,而是哭,任何形式的哭。哭,並非一定要有眼淚的。”
“也對,那從基因上,把我關於哭的情緒激素分泌能力去掉,你應該可以做到吧?”白歌道。
“可以,我的基因技術已經大成,利用石碑,這點小改變很容易,我能幫你無論是喜悅還是悲傷,激動還是感動,都不會再有哭。你唯一要小心的,就是收容物不講道理的‘致哭’,它很可能繞過心靈堅壁,使你憑空流淚。”鈴鐺道。
白歌撇撇嘴,這等於多了個弱點。
本來一個有致哭效應的收容物,那都不算事,但現在,卻可以是他的天敵。
而且一次都不行,因為他的指標只有一次。
人生最後一哭,即是他的大限。
“我就說我很煩收容物啊……”白歌無奈。
鈴鐺道:“是我的錯,我應該提醒你收容物有可能像純黑石碑那樣存在本身就天然帶來泛宇宙效應。”
“不是你的錯,收容物是我造的,當我造出它的一瞬間,我就中招了,跟我後面來不來沒關系。”白歌道。
“我是指殉道者們……主宰,你肯定是必然中招的。”鈴鐺道。
白歌眉頭一皺,也意識到如今在這裡建立的殉道者部隊,肯定也都有各自大限了。
“靠……”新出爐的特種部隊,就這樣多掛上了一個大限效應。
“算了,這種小機率事件,你不考慮超越者是很正常的。先統計殉道者們的大限吧……我們執掌生死簿,一切還處於可控狀態。”白歌說道,他知道鈴鐺更多地是考慮自己的安全。
翻閱生死簿是個費時間的活。
上面一頁就記載一百個生靈,連個檢索功能都沒有,只能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