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是把剪刀,一件是看似普通的話筒,都是原本準備用來對付逆命基金會的。
鴻蒙說道:“這把剪刀可以剪掉任何所見物質的存在感,我真正要找逆命複仇時,必須寄希望於它來靠近逆命,否則我剛到他的宇宙,可能就被他發現。不過這東西我一直在猶豫,所以一直也沒去複仇,存在感一旦失去,就回不來了。”
“倒是這個話筒很有用,用它唱歌可以釋放光速音波,能在任何介質下傳播,這個音波會共振所有物質,包括時空,使它們的溫度、質量、運動速度、波長、基本力、原子核與電子的間距、自旋頻率等引數異常起伏,也就是讓宇宙時空萬物為它伴舞。雖然它不會傷害歌唱者,是個非常溫和的收容物,但也溫和過頭了,我迄今為止也沒能研究出,怎麼唱才能加劇那些引數的變化,直至將物質的結構和時空的結構給摧毀,總之起伏的劇烈程度並不是以我的聲量為基準的。”
“我試過很多次,都震不死生命力稍微頑強的生物,只能利用腦波紊亂等起伏,讓聽歌者難以思考,或者極為遲鈍。先後我試了大約三十萬首歌,什麼風格的都有,卻摸不準它的威力到底是隨著什麼而加劇的,到現在我也沒試出大規模殺傷性歌曲。”
白歌點點頭,沒有收入腦洞,而是讓鈴鐺的分身拿去研究。
“收容物越來越多了……”白歌嘆氣。
對付基金會並不容易,這是個有著大量收容物的組織,已然不是之前在地球上那種小打小鬧了。
這比對付成體系的主神勢力難得多,勢力龐大的藍白社能鎮壓輪回者,卻未必能輕易鎮壓有收容物的人。
雖然白歌對藍白社的事物處理能力有信心,但收容物是說不準的。
“我要不要也建立收容物部隊?”白歌沉吟道。
這個想法是他以前不會去想的。
但現在,藍白社似乎真的需要一支特殊部隊了,在擁有各種正常實力的情況下,搭配可控的收容物。
基金會就有這樣的力量,總督就是一種,然後一些特殊的研究員、情報員也會有。
根據鴻蒙提供的情報,基金會在各方各面都在運用著收容物。
選出代價溫和的那些,分配給最適宜的人使用。
當宇宙數量極多,物質基礎、空間尺度、生命基數都極為龐大的時候,有些收容物的代價,基本不算什麼了。
“你說的真的是收容組織嗎?既然是以收容為目的的組織,為何還要創造收容物宇宙?”白歌問道。
鴻蒙道:“如果沒有足夠多的收容物,基金會早就被滅了,我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有沒有繼續那麼做,但初期的時候,確實弄出了很多收容物宇宙。”
“而且我聽一些老員工說,在事業初期,有些代價恐怖的收容物,也要不得已地使用。”
“或許需要龐大的人命,那就拿人命填。”
“或許需要犧牲一個文明的智慧,那就犧牲一個文明。”
“或許將導致一個宇宙出現不可遏制的模因擴散,那就犧牲一整個宇宙,隔斷模因。”
“當然,從我入職之後,基金會已經很強大,不需要再這麼做了。”
白歌一怔,如此將普通的倒黴蛋宇宙當做代價宣洩地,小組織可玩不起,這唯有跨宇宙的組織才承擔的起。
可承擔的起,和願意這麼做是兩回事。
白歌皺眉道:“我怎麼感覺,逆命更像是……單純的想建一個收容組織呢?”
“不是為了保護什麼,而僅僅是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