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陽碩士已畢業,工作上的困難也接近尾聲,所以這是他上次在辦公室說要提上日程的事?
“……!……!施陽……!”
“……!……施陽!……!”
突然,守城方發出比剛才更為失控的振奮。
“……”
是有人在攻城,守城方分明已經繳械投降,且開啟城門,提供絲滑入城的條件。這時攻城方卻欲進還止,要探索城門的最佳、最高點入城。
要讓守城方潰不成軍!
攻城方察覺對方的表情,反而得逞笑了。
下一刻,兩國人並不因佔據城池而不甘,而是共享一聲舒嘆。
施陽在她耳邊道:“之前送借據時未說完的話可以說了。”
“我不是君子,君子坦蕩蕩,於你,我不坦蕩,我早就想與你纏|綿|悱|惻、愛|意|交|融。”
這是紀清進他家門,給他借據時,他未說完的話。
接下來,不由得紀清分心。
因守城方表現良好,被攻城方托起來慶祝,視線猛地拔高。
兩國人民舉行了一場酒池肉林的慶祝。
“……”
月色正濃,漫山遍野的太陽。
……
次日。
紀清依稀記得她是日照初晨聞水聲入眠,再醒已是暮色四合。
且,她是在自己的客臥醒來。
她伸手瞧被車輪碾過的手腕,泛紅的痕跡都消失了,再一看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
接著,她看見她的手機旁邊有一個小小盒子,這盒子昨晚在施陽拉開的床頭櫃見過,她當時不認識,原來,是藥膏啊,施陽抱她回自己的客臥,還替她擦過藥了。
不過,她這次不會心疼施陽。這都是他理所應當做的!天知道,他往她身上用了多少力氣。
致使她無法參與這些事後餘韻。
這時,施陽進房間低笑道:“醒了。”
紀清抱被坐在床上,被他梳理亂發輕吻額頭,他柔聲道:“我的錯,還疼不疼,再擦一次藥?”
“……”紀清剛睡醒,聲音有些沙啞,“我要起床。”
施陽幫她:“能走就行,帶你去個地方。”
紀清:“若走不了呢?”
施陽:“你想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