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
他又道:“你的還債方式很創新。不僅如此,還親一下說一句,紀清好喜歡好喜歡施陽,要與施陽白頭到□□度餘生。”
“……”她醉酒的潛意識裡竟肖想人至此?所以施陽才堵著她要負責。她問:“你答應我的要求了?”
施陽:“受人逼迫,勉勉強強!”
紀清觀察他,他也太隨便了,就這樣稀裡糊塗定下一生,那她醒來反悔呢?
施陽繼續道:“你一直親我,對我說,施陽我站不住了,施陽我站不住了,我腿軟揹我回家。”
紀清的臉猝不及竄上海棠紅,蔓延至耳根,甚至脖頸。她想起脖頸上的蚊子包,這不會是施陽留下的吧?
施陽往她的脖子看,紀清立馬捂住:“那個我這是——”腿軟。
“情不自禁。”施陽接話。
紀清被施陽圈著,退無可退,眼尾泛起潮紅,故作鎮定的表情崩盤,她喃喃道:“情—不—自—禁?”
她需要呼吸新鮮空氣,轉話題道:“施陽,我想不起來,我先去上班,讓我好好想想。”撐著他的雙臂,“你先讓我出去。”
施陽沒放開,道:“你說親多的我可以親回去,你說可以。”
可以什麼?不是一直可以嗎?平時不是想親就親嗎?
紀清想著,若是現在讓她還幾百個吻,那豈不是要把嘴巴親腫,還能上班?
她蹲下從施陽手臂鑽出去,不好意思道:“施陽,我先去上班,要遲到了。我保證再也不喝酒了,這次的事容我想想,下次我若犯渾,你就推開我!!!”
紀清落荒而逃,到公司的時候,在她那一樓層,竟然是前幾人,應當是昨晚喝醉了不少人,都來遲了。
看來多虧施陽的悉心照顧,她現在才能像沒事人,一點酒後不適都沒。
但感激是一碼事,冷靜想了想,她覺自己可能會胡言,可不至於親施陽幾百下,都不醒人事了,怎麼行動嘛!
接著,辦公室的人陸續到齊,紀清才關心江樂安,得知她昨晚被李楠楠送回家。
這一天她都不敢給施陽發訊息,施陽也沒找她,鐵定是今日工作忙。
到下班時點,紀清一刻不耽擱地回家,吃飯洗漱一條龍,把房門一關假裝睡覺。
施陽回家八點多,見紀清房門緊閉,但能從門縫看見燈光,敲房門道:
“你的牛奶忘記在微波爐裡了,睡得著?”
紀清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她聽著施陽說話,怪不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一個習慣歸因於她剛進施陽家那會,睡眠不好,飯點不規律,施陽諮詢了醫生和營養師,睡前一個小時都給她一杯牛奶,助睡眠、扛饑餓。
“我知道了,你放著吧,等會拿。”她回複道。
幾分鐘後,紀清開啟房門拿牛奶,門外哪有牛奶,只有一個一臉壞主意的男人。
她被施陽撈到身邊:“怎麼這麼好騙。這才幾點?能睡著才怪。”
他又道:“還債。”
紀清順勢抱住施陽,仰頭道:“施陽,我實在沒想起來,這樣吧,我認!”她計算著說:“一分鐘親六十下,十分鐘能親六百下,應該夠了吧?我給你十分鐘。”
施陽:“哪有這樣的演算法?你示範?”
“……”紀清示範不了,反正都出房門了,逃不過,她道:“……那你盡快。”
施陽吻她額頭:“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