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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
昨夜,紀清不知自己是幾點睡著,當她次日惺忪醒來,就見施陽靠在床頭滑動手機。
而她的臉貼在他的腰腹間。
見紀清蜷了蜷,施陽低頭看她,右手自然落下,輕撫她的後頸。
“吵醒你了?”
“沒吵我。”剛醒的紀清像一隻倦懶的貓,聲音很軟問,“你在回複工作訊息?”
“不是,看看新聞。”
他的工作訊息,昨天半夜都處理好了。昨夜,紀清睡著了,他也難眠,只好把工作和朋友找他耽誤的回複都處理了。
有幾個夜貓子朋友勸他工作別太拼,注意身體,他無言以對。
“幾點了?”紀清努力抬眼皮問。
因為唐晚出嫁,她前夜守著沒怎麼歇息,她似不想起床。
臉貼著施陽腰腹,鋪在他身上的發絲隨他均勻呼吸微微起伏。
今日還是假期,按道理來說可以賴床,但施陽爸媽在家,不能讓他們認為她隨便住進男人家,不自愛且好吃懶做。
施陽爸媽提前來,她假期沒定鬧鐘,原本怕起晚,但見一向自律的施陽還沒起床,應當還早,沒過早餐點。
“十點。”施陽看時間又將手機擱一邊,“再睡會。”
紀清霎時屈膝撐起身體,被子落於背後,又怕被聽見,她壓住聲音嘟囔:
“你每日七點的鬧鐘呢,你玩手機,不叫我!”
“爸媽在家,我不用早起,鬧鐘昨晚就關了。”說著,施陽斂出笑容,“我叫過你,你讓我別打擾,否則,你就要……親我,咬我。”
紀清:“……”
他笑眸,繼續道:“但為你多睡會,阿陽可捨己為人。”拖長音調。
紀清耳根發燙,抓起枕頭往他身上……捨不得砸。她丟過去,辯駁道:“胡說,你有證據?不接受栽贓。”
施陽作勢整理衣領,往上提卻一分未遮:“沒有證據。你想賴賬,阿陽就當是小貓撓的。”
滿腹冤屈。
鎖骨處泛紅的齒印若隱若現。
紀清湊過去,虛心問:“我還說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
她昨晚做了一個夢,沒印象說過什麼,但對什麼咬了一口,至於咬什麼,她記不清。
不是夢境啊。
“你第一次見我睡覺,說我睡覺很乖。”
“這可能是《睡眠學》所記載的無意識齧咬行為,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可能是身邊多了個人,頭枕著的位置恰好!”
她僅能如此解釋,去看施陽鎖骨處,垂眼細語問:“疼不疼啊?我去找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