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不然我給你寄些。”唐晚似充耳不聞紀清話。
“我拒收。”紀清篤定，“施陽不會亂來。
唐晚：“以防萬一，胳膊擰不過大腿，孤男寡女，你反抗得過？”
紀清：“他不會！”
唐晚：“你突然這麼相信他？那你去他房間看看有沒有準備。去床頭位置翻。”
紀清：“不能亂進人房間。”
唐晚：“我跟陸醫生……”
“……”紀清讓她別說，“我變態？不聽你的閨房事。”
“你誤會，我又不打算說這事。”唐晚解釋，“我是想告訴你，施陽第一次得到你，我是讓你多備一些。”
紀清：“你想得太多，太遠。”
紀清：“你和陸醫生確定關系後，多久……交融？”她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詞。
“一年。”唐晚沒不好意思，“你看我幹啥呢，我們當時都是學生，與你情況不一樣。我們可沒同居！”
紀清就不該問，越描越黑，她是欠租的租客，不是同居！
“我也不是同居。”
唐晚以為人擔憂，握著人的手道：不用擔心，關心你的人不會只取悅自己，會在乎你的感受，一切都會合時宜，享受就好。”
“……”紀清讓人打住，換個話題。
唐晚：“那施陽下次出差你住我家來？”
“不用。我又不是兒童，你家是託兒所？我自己住得舒服。”
唐晚把露營轟趴的優惠券給她，強調這是內部券，不會再有這樣薅羊毛的機會，一定要和施陽一起。她也給施瑾和程淮安了，兩個人可以認識。
接著，紀清回到施陽家，她喝下最後一包中藥。
坐在廚房高椅，撐著手臂，開啟手機打字：【施陽，有一個露營轟趴，你去嗎？】
不行，退格減字，刪光。
施陽最近沒聽她的請求，只聽醫生叮囑。但她的藥都吃完了啊。
視線看到電視櫃上的智慧汪，它套著泰迪熊背帶褲，紀清過去，沒開電源，自顧道：“我都給你買衣服了，你給我傳個話唄。”
靠天意，施陽能不能接到訊息，會不會回她。
紀清摁開關：“施陽，有一個露營轟趴，你能陪我去嗎？”
下一秒，機器狗：“好。”
先給自己聽點好的，實則壓根不是施陽回複，紀清關鍵按鈕沒按。
她摁下，這回真的發出去了：“施陽，明天有個露營轟趴，你能陪我去嗎？”
萬籟俱寂。
意料之中，沒人時刻注意一隻狗的資訊。
轉念一想，咋感覺在罵自己。
她要告訴唐晚，她努力了，施陽不去。開啟微信，第一個聯系人，施陽回複：【好。】
……
第二日紀清沒有面試，她照舊去食不晚幫忙，臨近下班點，唐晚在手機上問陸川何時能來接人好幾次。
他們三人順路，一起開車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