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假的,但也一點都不記得嗎,夜梨難道和伊佐那一樣習慣不過生日?
還在想著是不是惹月城夜梨生氣了,不知道自己當天生日的壽星說:“鶴蝶是什麼時候的生日?”
“誒?”鶴蝶自車禍後就不再慶生,不只是為了陪著黑川伊佐那,他也發自內心的認為那已是毫無意義的事,“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代表不在乎,他不在乎的卻想著為月城夜梨慶祝,鶴蝶自己都有點說不過去。
實際上也不是非得讓月城夜梨過這個生日,福利院出身的孩子對生日總有特別的情結,有人很看重也有人難以介懷。
鶴蝶摸不準月城夜梨是哪一種……
是月城夜梨的放縱讓他太過得意了嗎…?
鶴蝶想方設法補救,“夜梨…”
“那就一起過吧,在今晚。”月城夜梨像是想出了個絕妙的辦法,自顧自點頭,又望向欲言又止的鶴蝶,“過生日是要做壽星愛吃的吧,鶴蝶給我煮上次的粥。”
月城夜梨沒過過生日,從前一個人的時候也根本沒考慮過這事。
“過生日就不要喝粥了,別的我也會做。”鶴蝶說完,發現自己被月城夜梨套進圈裡。
兩個人過生日是什麼啊。
但好像也不賴…
…
尾鰭淺紅的鬥魚在水缸中搖曳身姿。
掠過月城夜梨,遊向另一個人的指尖。
月城夜梨也如同缸裡的小魚,眼光定格在青年的手指。
第六次了,月城夜梨整整六次都沒被選擇,這還是她從漁具店老闆那買下的鬥魚。
是黑川伊佐那的手比較像魚頭嗎?
按照顏色來說好像是這樣的。
月城夜梨投下幾顆魚食,小魚扭頭沖過去。
“啊。”月城夜梨捂住額頭。
那根被她說和魚頭一個顏色的手指曲起來,警告地敲了一下。
“聰明魚會記住主人的樣貌。”黑川伊佐那駁回月城夜梨的說辭。
月城夜梨看著鬥魚不停閉合著去捕捉食物的小嘴,“它應該挺笨的。”
要不怎麼會被人捉住。
黑川伊佐那:“……”他怎麼會覺得月城夜梨的情商得到磨練了呢,分明還是那麼不會說話。
鶴蝶聽見動靜,從廚房探出腦袋,“馬上就可以吃了。”
看著月城夜梨額頭被他敲的微紅,黑川伊佐那莫名其妙忍下了手癢,“你的慶功宴辦得也太早了,況且為什麼要在我家。”
“因為我的房子沒了。”
“哈?這是理由嗎。”難怪月城夜梨最近用起了辦公室裡的休息室。
月城夜梨糾正黑川伊佐那,“而且這不是慶功宴,這是生日宴。”
“誰?”黑川伊佐那首先排除自己,隨後排除鶴蝶。
那就只有…
但月城夜梨的手卻指過來,沒等他說話,又指向廚房,最後指了下自己。
“我們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