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誓言終將敗露。”
梵天的首領站起身,著長桌側邊前進,經過一個個空蕩的椅子,來到桌上僅存的另一人身邊。
“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明白的吧,夜梨?”
青年像只逡巡領地的獅,對外來者發出警告。
他要侵入者獻上忠心。
被戳破謊話的女人偏頭,目光落在首領的頭頂,一點而過。
他的不良反應都消失了,但顯然,這和上次那個與她一同“審問”花垣武道的佐野萬次郎不一樣。
或者說,“它”已經不能受到月城夜梨的壓制了。
那佐野萬次郎…
“我還活著呢,你不會覺得梵天的首領是個人格分裂吧?”佐野萬次郎面無表情道。
他盤腿坐在桌上,手肘撐著膝蓋,“我的胞兄佐野真一郎,你和他並不熟悉吧,葬禮的名單中沒有你的名字。”
“何必對已死之人耿耿於懷,我們才是同類…”
黑色長發的青年朝她伸手,同樣的蒼白面板與黑發黑眸。
“他帶來了詛咒,帶來了神跡,你我皆身位漩渦。”
送人未果後,三人面面相覷,橘直人嘆口氣,也加入翻找的隊伍。
“找到了!”
光束打向花垣武道,這次很有分寸的照在腰間,挪到他手中未塑封的相片上。
相片褪色嚴重,但青年俊朗的臉和真切笑意卻毫不退變,透過平面的相片傳來溫和穩定的力量。
“這就是ikey的大哥…?”花垣武道揉了揉眼睛,一股熟悉感傳來。
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佐野真一郎摟著某個人的脖子,看上去像是想與之合照,但那人在快門按下時朝鏡外掙去,只留下半張模糊的側臉。
松野千冬指著後面意外入鏡的小女孩,“這個是月城吧?”
橘直人也看過去,小女孩正望著面容模糊的那人,微抿著唇小臉平靜,像個小幽靈般墜在角落。
“是。”橘直人點頭。
看見小月城,就不由得想到十多年後的月城夜梨…
這麼看來,月城夜梨的氣質也沒那麼遊離世情了。
花垣武道贊同道:“的確是這樣。”
難道他說出來了嗎?橘直人皺眉,卻見花垣武道的腦袋和松野千冬挨在一起。
松野千冬與他的見解相同,說出了心裡話,花垣武道附合的是松野千冬。
花垣武道:“看來月城桑很早以前就認識真一郎先生了。”
“但、這有什麼用,我們早就知道月城和他相識。”這是月城夜梨和他們短暫聯盟中提供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