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端著餐盤,一如既往落座在松田陣平身旁。
“hiro,zero!”萩原研二剛坐下,就看見忙得團團轉的兩位好友許久不見的身影,“這!”
四人再次團聚,萩原研二感嘆道:“如果班長也在就好了——”
“喂喂,你們三個什麼情況啊。”萩原研二的視線從松田陣平身上滑到降谷零,最後停在對面的諸伏景光。
被寄予厚望的諸伏景光察覺到,他從沉思中醒來,對萩原研二笑了笑,“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好了,吃飯的時候就不提了。”
聽到諸伏景光這麼說,萩原研二就更好奇了,纏著他問。
抵不住萩原研二,諸伏景光掩去任務細節,套模板似的說了下遇到的麻煩。
廢了好些力氣才得到的線索,送去技術部破譯長達幾個月後,卻得到個銷毀程式自啟的訊息。
他們拼盡全力只搶救下來張模糊不清的照片。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拿著照片再次進行搜查。
然根本沒有依據來縮小範圍,兩人猶如大海撈針,毫無頭緒。
幾天下來效率極低,進度為零。
“是zero啊。”萩原研二說了個冷笑話。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竟也在這冷笑話中詭異地緩解了點焦慮。
而松田陣平則是一直在把弄著什麼,長方形的銀色物件在他指間旋轉,反著燈光。
萩原研二湊過去,“這是什麼啊小陣平?”
想起身邊這位幼馴染上次一眼就認出了那對耳釘為某個奢侈品的珠寶新作,對這些東西堪稱諳熟。
松田陣平攤開手掌,三言兩語解釋了下。
“我沒見過誒。”萩原研二接過來,“這設計也不像個胸針。”
也見過走工牌風格的胸針,但作為一個産品,它好像沒什麼特點,和普通的工牌都放一塊都沒什麼區別。
只是上面沒印名字,而是印了像編號的一串數字。
“嗯?”等等。
萩原研二摸到表面凹凸的紋路。
這是她們的産品錨點嗎。
用一隻手在桌上根據摸到的線條同步勾勒。
越摸越不對勁,這根本稱不上圖案,像是隨手亂畫的雜線。
降谷零的視線隨著萩原研二的指尖而動,也逐漸形成一副影象。
直到發覺影象與之看了不下千萬遍的模糊照片重合、
他猛然一震,轉頭盯住對面的松田陣平。
“你剛剛說,這是誰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