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才發覺,她的習慣貌似並不是她理解的那樣。
仔細想想,應該是在美術館的那場爆炸後丟的。
月城夜梨看向醫生,後者好不容易從廚房找出一瓶礦泉水,一看還是過期的。
“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
醫生旋即給出答案,“哦,那場爆炸可沒傷到你的腦子。”
月城夜梨就是遺忘了她一直以來認為的重要的物品。
醫生總算聽見件令人稱心的事,“代表著你早就放下他了不是嗎?”
這才是月城夜梨啊,睹物懷人什麼的她才不會做。
再說那男的連她前男友都算不上吧,稍微進一步,月城夜梨就馬上拋棄其躲到他辦公室來。
月城夜梨沒理他,低頭給灰谷蘭發訊息。
辛西婭和鶴蝶都在月城夜梨住院期間來過,沒提起眼鏡的事,那就只有灰谷蘭可能知道。
“……你在聽嗎?”
月城夜梨:“嗯?”
醫生無奈重複,“我說,大友的人盯上你了吧,你難道不知道這事麼?”
“大友?”聽起來倒有些耳熟。
“聽著,雖然大友已不比當年,但獨立出去的那些人似乎又重操舊業了。”醫生的手支著下巴,眼前似有一副繪卷展開,讓他煩躁地閉起眼睛。
“也是了,我早該想到的,他們當然會優先來找你。”
“福利院被燒了個精光,地下室也塌陷了,他們本部會設定在哪……”
月城夜梨想起來了,“谷口社長,他有提到過‘大友’。”
“原來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醫生皺起眉。
月城夜梨:“所以到底是什麼?”
“快別和我開玩笑了…”醫生沒帶電腦,飛快地按著手機,擠出時間看了眼月城夜梨,“你認真的……?”
致命的錯誤,醫生感到自己從沒那麼失敗過。
自詡最瞭解月城夜梨的他,怎麼就沒想到月城夜梨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性子呢。
在福利院的時候就是這樣,出福利院後他們相處的時間大大減少,月城夜梨更不會去收集這些東西。
事到如今,醫生吐出一口氣。
“全名為大友物産株式會社,上世紀末同日裔慈善家出資建立了一所福利院。”
“十六年後福利院失火,同年大友商會宣佈破産,至此再無音訊。”
“那兩顆炸彈不是巧合,而是針對你的陷阱。”
說到這,醫生把手機面向月城夜梨。
上面是一張藍底證件照,黑發警官身著制服,唇角微微收攏,正色看著鏡頭。
“下一步,他們該去接觸這個警察了。”
恰逢此刻,月城夜梨的手機也收到訊息,是灰谷蘭的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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