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大人也要去嗎?啊茶明白。”啊茶點了點頭,緊接著飛快的跑了出去。
沒多久,啊茶便牽了一匹馬過來,笑的陽光燦爛,琉璃接過馬,沖啊茶擺了擺手,“走了,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啊茶咧了咧嘴,“好。”
琉璃一夾馬肚便賓士而去,留下在風中淩亂的啊茶。
啊茶伸手擋在眉前,看了看前方,不禁贊嘆,“無憂大人真帥。”
炎璇璣正坐在馬車中看書,誰料馬車突然停下,連坐於其中的他也險受了波及。
他皺了皺眉,對車外道,“出了什麼事嗎?”
車夫連忙答道,“大人,前面有一個女子騎馬擋住了去路。”
“女子?”炎璇璣皺了皺眉,越想越不對勁,伸手撈起車簾往外看。
前面映入眼簾的先是一匹高頭大馬,緊接著是那騎與馬上的白衣女子。
炎璇璣笑了笑,“你這是幹什麼?一回來就攔我路不成?”
琉璃搖了搖頭,“我只不過想一同去見見他們而已,不是這樣都不行吧?”
炎璇璣哭笑不得,“行,當然行。”
小亭內,琉璃、炎璇璣、炎渝南、玲瓏四人坐著。
“怎麼樣?冰釋前嫌了?”
炎璇璣首先開口,目光別有一番深意的從炎渝南兩人身上掃過。
炎渝南伸手摟住玲瓏的肩膀,笑而不語。
“看起來的確是和好了。”炎璇璣爽朗的一笑。
“多虧了無憂。”炎渝南道。
琉璃聳了聳肩,“不關我事,別拉上我。”
炎璇璣就納悶了,“那你跟著來是要幹什麼?”
琉璃沉默片刻,對炎璇璣與炎渝南道,“這樣說吧,我有一件事希望你們答應我。”
炎渝南想了想,點了點頭,“說吧,如果我能做到一定會答應你。”
炎璇璣也表示贊同點了點頭。
琉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咬了咬牙,道,“你們知道東國和南國要開戰的事吧?”
炎渝南闔首,“略知一二,但畢竟是他國之事,所以知道的不多。”
“我要說的事正跟這兩個國的戰爭有關。”
琉璃覺得胸口一悶,她又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炎渝南與炎璇璣臉色凝重,良久,炎渝南才抬了抬手,道,“說吧。”
琉璃深深的看著他們,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道,“我希望你們不要摻合進這場戰爭中,無論你們還是炎國。”
炎璇璣三人臉色皆變。
炎渝南緊鎖眉,“為什麼?”
琉璃緩緩閉上眼,道,“因為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更何況,炎國才新君登基不久,不適合參加任何他方的戰爭,我知道你們和南國的關系非比尋常,不過隨意摻進去,無論對炎國的百姓還是炎渝南在朝中的地位都有影響,所以我才讓你們不要出手,做一個旁觀者,就好。”
炎璇璣眼神沉重的看向琉璃,“你到底想幹什麼?又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
“這不關你事,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至於你們願不願意答應我,我就沒辦法了。”琉璃站起來,轉身就離開。
炎渝南沉默著,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答應你。”
“謝謝。”聞言,琉璃停住了腳步,嘴角微微一揚,輕飄飄的落下一聲,便繼續腳步,很快消失在他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