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玲瓏走過來。
無憂正欲回答,門口一人走了進來,恭聲道,“王妃,大夫來了,要宣進來嗎?”
玲瓏回頭,淡淡的瞥了門口那人一眼,隨聲道,“我去看看。”
旋即玲瓏便隨著那人離去。
看見玲瓏離去,無憂回過頭,淡淡的瞥了炎渝南一眼。
“為何不通知我就擅自服用寐魂草?你知不知道你身體本來就因為服用那些藥而虛弱,現在又瞞著我服用這種連根底都不瞭解的藥,如果不是幸運,你根本挺不過去。”一邊用銀針緩解炎渝南的痛苦,無憂一邊責怪似的說道。
炎渝南總算好了很多,苦笑著道,“多謝了,咳咳,若不是你,我恐怕真的死了。”
昨夜,炎渝南支走玲瓏,自己一人服下無憂之前給的寐魂草,未曾想,卻是差點要了他的命,若不是無憂及時趕到,恐怕炎渝南早被寐魂草那折磨死人的霸道藥效給弄死了。
現在想起來,炎渝南倒是很感謝無憂。
無憂嘆了口氣,“我倒是低估了寐魂草的藥性,恐怕會有後遺症,你要有心理準備。”
炎渝南點頭,蒼白的臉上依舊毫無血色,“我明白了,這件事還是不要告訴玲瓏吧。”
“好,不過你自己小心點吧,炎千殤多疑,看來他會派人來檢視證實,以你的脈象應該不會有多大的紕漏,要是實在被發現了,我會出手的。”無憂極其雲淡風輕的說著,緩緩拔出銀針,神色淡然,彷彿在說一件輕如鴻毛的事一般。
“你本不用冒這麼大的風險幫我。”炎渝南咳嗽幾聲,淡淡的笑了笑。
無憂輕笑,抬起頭來,微微彎眉,“錯了,我不是在幫你,既然我參與進來了,便沒有脫身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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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謝了,你自己也小心,這次下來炎千殤應該暫時不會有動作,那麼我們又足裕了點。”炎渝南鬆了口氣。
無憂扶額,一臉無奈,揉了揉眉心,“你幹嘛跟我說這麼多?聽起來,真麻煩。”
炎渝南看無憂這一臉嫌麻煩的模樣,不知笑好還是哭好。
“這些你都有資格知道,也應該要知道。”
“打住,別說了,我聽著腦袋疼,你還是留著精力對付炎千殤吧,藥效還有七天,過了你就沒事了。”無憂收起銀針,淡淡的說道。
炎渝南點頭,“嗯。”
過了一會,玲瓏領著一個白衣大夫走了進來。
無憂退到一旁,眼角餘光卻有意無意的注意著玲瓏身後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大夫身上。
“王爺,草民聖合醫館大夫,這就為王爺診治。”白衣大夫恭敬的鞠了一躬,緊接著便上前,小心翼翼的伸手為炎渝南把脈。
在探知道炎渝南那幾乎衰弱的脈搏之時,白衣大夫眼眸中不著痕跡的劃過一抹欣喜,那幾乎掩不住欣喜自然瞞不過無憂,無憂淡淡的一笑,旋即緩緩闔上眸。
“草民無能,望王爺恕罪。”白衣大夫猛地跪倒在地,這般力演出,無憂卻連看都懶得看。
“算了,本王自知氣數,你退下吧。”炎渝南蒼白無力的低聲道,聲音輕飄飄的,沒有半點重量。
白衣大夫隨即被人帶著離開。
無憂緩緩走過來,唇瓣微揚,清涼的聲音在房間裡淡淡的響起,“明日啟程吧。”
炎渝南咳嗽著笑了笑,“二皇兄手下的人都這般掩不住情緒麼?那這樣便好辦多了。”
“估計只有一兩個罷了,不要大意輕心,萬事小心吧。”玲瓏道。
炎渝南點頭,“我明白,對了,璇璣呢?”
“找我何事?”
一聲淡笑從門口傳來。
只見炎璇璣也大步流星走進來,淡淡一笑,“看來,我們要有準備了,這樣也好,這些事,終究要有落幕的時候。”
冷風中,那笑容溫和淡然,卻囁著淡淡的血腥,那般滲人
接下來就是無憂與炎國皇位紛爭,炎璇璣與炎渝南又如何巧妙與炎千殤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