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無憂,她有師父,她有家。
真好啊!
“無憂,下來。”
無憂死死的扒著墨華的後背,使勁搖搖頭,“不要!那個毛茸茸的大東西好可怕!”
“放心,他不會傷你的,下來。”
無憂哭的鼻涕眼淚掉下來,“師父,你該不會覺得徒兒調皮,要這個大家夥吃掉徒兒吧?”
師父,不帶這樣的,她雖然調皮一點,不就是一不小心把您老人家珍藏的寒玉筆硯給摔的支離破碎,然後只不過她求學心切,挑燈夜讀,不小心把古籍給燒了幾本罷了,師父,犯不著下這麼狠的手吧。
見墨華不說話,無憂急了。
“好了好了,師父,我承認那碎冰盞是徒兒打碎的,千冉書是徒兒不小心掉到河裡的,南邊的桃花林是徒兒貪玩放火燒的,這下子真的沒了啊,師父,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徒兒吧。”
“…………”墨華無言,“你不是說碎冰盞是老鼠打碎的、千冉書是野貓叼走的、南邊的桃花林是自個著火的麼?”
無憂立刻收住眼淚,正色道,“師父,你該不會是特意來套徒兒的話吧?”
墨華淡淡的用眼角餘光掃了無憂一眼,“能這麼想就你一人了。”
無憂瞠目,哎,原來不是?
那她幹嘛作死不打自招把所有都供出來了?
嗚嗚,她死定了………
無憂哭的咽唔幹脆躺在地上打滾。
悔不當初啊!
某隻毛茸茸的威武神獸看到此景只曉得抹了抹額前的汗,他有這麼可怕麼?
一道白光迸裂,隨即那毛茸茸的威武神獸消失在冰霧中,然後一個衣抉飄飄的白衣公子緩緩落地,執了一玉骨紙扇,面無表情的走到翻牆打滾的無憂前面。
瞥了地上的無憂一眼,寬松的白色鬥篷下是因為受傷而未恢複幹瘦的胳膊腿,臉上戴著一個面具,以他的修為已可以看到面具下那張醜到不行的臉。
公子無奈,抬頭看向墨華,“墨大哥,這個這麼醜的丫頭就是你新收的徒兒?”
墨華不語,輕輕闔首。
無憂瞪了公子一眼,什麼叫這麼醜!老孃心靈美!
公子啊呀呀,俯下身來,沖無憂笑的雲淡風輕,“醜丫頭,你叫什麼?”
“叫你個頭!”無憂給了他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怎麼比那些老鼠和野貓還討人厭!
公子笑的溫和,“原來叫你個頭啊,你個頭,你好。”
“…………”
“小獸,莫鬧了。”墨華淡淡的開口。
“噗嗤!”
突然,原本非常不開心的無憂響起一陣爆笑,捂著肚子笑的眼淚直落,“小獸?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叫小獸………哈哈哈,給你起名字的人是有多隨便………哈哈哈哈哈哈。”
小獸黑了臉。
墨華雲淡風輕的看著他們,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我本名叫花流月!懂不懂?”
小獸一張帥臉變得鐵青,這個醜丫頭,怎麼跟雪小七那個臭丫頭一樣沒禮貌。
墨大哥,你收徒的喜好真獨特!
無憂木訥的轉了轉眼珠子,“花流月?還是小獸來的好聽,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