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不像話。
無憂笑了,取下臉上的面具,輕輕往湖裡一扔,面具落到水中咕嚕幾聲,沒有掙紮便緩緩沉沒。
真是可惜。
怎麼不掙紮呢?
任人魚肉,真的好麼?
面具微微一動,在散著光線的湖水中飄蕩,還未完全下沉,月光下,很是刺眼。
次日,炎璇璣敲著腦袋醒來,知是無憂府中的客房便搖搖晃晃的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
“炎大人,你醒了?”
啊茶正端著水盆在門外笑的清純可愛。
炎璇璣微微一笑,“昨夜稍微喝多了點。”
啊茶甜甜的笑道,“無憂大人知炎大人喝多了,昨夜是無憂大人送炎大人進房的呢。”
炎璇璣被硬嗆了一下,目瞪口呆“你說是無憂送我進房的?”
啊茶不明覺厲,蠢萌蠢萌的點點頭,“是啊。”
炎璇璣頓時目光閃爍,我什麼都沒有聽到,聽不到,聽不到………
這時,無憂也緩緩走來,看了這門口的兩人一眼,“怎麼了?”
炎璇璣幹笑,“沒事………”
無憂翻了一個白眼,“待會我們一起進宮吧。”
“嗯……”
這丫的吃錯藥了?
無憂轉身對啊茶說道,“啊茶,去將剩下的兩壇桃花釀取來。”
啊茶點頭應是,隨即去取酒。
炎璇璣疑惑的問,“取酒幹嘛?”
“關你屁事。”無憂白了炎璇璣一眼。
當啊茶搖搖晃晃地端著兩壇酒過來時,無憂接過,一手提了一壇,“一壇給玲瓏送去,一壇給你的。”
炎璇璣笑的不亦樂乎,“這可以。”
於是無憂帶著一壇酒先往宮中走去,炎璇璣回府先換衣梳洗。
無憂走到半路的時候,炎璇璣已換了一身幹淨衣衫,意氣風發的騎於馬上擋在她前面。
他跳下馬,笑的山明水靜。
無憂提著酒壇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話說,他在笑什麼?
兩人到宮中的時候,炎渝南與玲瓏已在禦花園等著無憂。
“又遲到了,棄朕威嚴於何處?還有炎璇璣,回來竟然不是第一個進宮拜見我麼?他倒好,只顧找無憂去了。”炎渝南此時氣的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