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淺點點頭,嘴角掛著笑容。
“好吧,如果真的不舒服,記得告訴我。”琉璃剛脫口而出就突然想起這府中禦醫無數,告訴她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慕容淺進宮了,花婆婆去栽花了,琉璃一個人無聊的在大街上晃悠。
琉璃咬著冰糖葫蘆,走進一個茶館,裡面有人正在說書,琉璃好奇便坐下來聽。
一口咬著冰糖葫蘆,一手端了茶,琉璃剛細細聽。
那說書人一身長袍,手執扇子,說的眉飛鳳舞“說那南國的三王爺宇文烈,驍勇善戰,前幾日與西國交戰,身負重傷,依一人帶領千軍突出重圍,並打的西國落花流水,班師回朝之際,聞言,那宇文烈奄奄一息,恐怕重傷不治啊!”
突然兩耳嗡嗡叫個不停。
咚
琉璃不敢置信的怔在原地,手上的冰糖葫蘆滑落掉在地上,一直滾著,直到碰上了一人鞋子這才停了下來。
宇文烈…是他嗎?
琉璃跑上去,抓住說書人的衣襟“你說什麼?宇文烈怎麼了?快說啊!”
說書人瑟瑟發抖,哪裡來的瘋女人“不都說了嗎?重傷…”
心突然被什麼狠狠的敲了一下又一下,心痛如裂絞,大腦突然被什麼塞滿,一片空白。
“不會的,不會的…”琉璃放下說書人,也不管背後傳來一聲聲的謾罵,木然的走著。
他不會死的,不會的……
她要去找他,沒錯。
琉璃瘋了一般沖回將軍府,騎了一匹快馬,正欲離開,慕容淺一襲白衣已至她面前。
“一定要走嗎?”慕容淺無力的張了張嘴。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聽到這個訊息還可以若無其事的生活下去。”
“如果說,我喜歡你呢?”慕容淺面無表情“你,還會離開嗎?”
琉璃一怔,猶如五雷轟頂。
她聽到了什麼?
他說,他喜歡她?
頓時心亂如麻。
宇文烈生命垂危與慕容淺蒼白的臉不停重疊在她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
“那南國的三王爺宇文烈,驍勇善戰,前幾日與西國交戰,身負重傷,依一人帶領千軍突出重圍,並打的西國落花流水,班師回朝之際,聞言,那宇文烈奄奄一息,恐怕重傷不治啊!”
“如果說,我喜歡你呢?”
不停的重疊,不停的在她腦海中盤旋。
頓時頭痛欲裂,不知所措。
“我,”琉璃不知所措“對不起,我必須離開。”
慕容,對不起,她的心很小很小,只容得下一人,而那個人只有他。
眼眶泛紅,飛快的躍上了馬,看了臉色蒼白的慕容淺一眼,咬了咬牙駕馬飛快的離去。
琉璃的背影遠了,慕容淺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苦笑著,喉上一陣腥甜,忍不住吐出一口濁血。看著染紅的白衫,慕容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