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冷意突然鋪天蓋地的襲來,宇文烈一掌狠狠的拍在石桌上,石桌立刻裂開一道縫隙。
他站起來,看了一眼宇文墨言,眼角餘光是劍刃一般的鋒利,“別再提她了!”
宇文墨言嗤笑,“那個她?是柳離歌還是李琉璃!”
他的三哥變了。
變得越來越會逃避了。
自從兩年前聽到柳離歌死了的訊息的時候他就變了。
一個向來高傲的王,卻因為一個死訊而頹廢。
這是要多愛她?
四年前,柳離歌被流放。
兩年後,他得知她不堪重負而自殺的訊息。
他知道的時候從馬背上狠狠的摔了下來,傷痕累累的日夜以酒作念,他向來冷漠,卻專情只愛她一人。
“我不知道,陪我喝一杯吧!”宇文烈抬頭,嘴角揚著一絲嘲諷。
“好!”
琉璃醒來的時候,去找宇文烈,宇文烈早已經沒了蹤影,聽幻影說,一大早,宇文烈便被皇上召上朝了。
在偌大的花園裡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琉璃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可是一個慵懶的女聲再次讓琉璃的心情跌落谷底。
“妹妹真是好雅興啊!”
聽著那有些虛偽的柔和,琉璃無奈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民女琉璃參見王妃!”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琉璃看著沈月。
翠竹不屑的撇撇嘴,“還真是比哭還難看”
沈月卻笑吟吟的說道,“妹妹,你又何必取笑姐姐呢,這句王妃,姐姐我可擔不起啊!”
話到最後,已經有了些許冷意。
“王妃,民女可聽不懂”。
看著裝瘋傻的琉璃,沈月卻輕輕揚起白皙的手,“妹妹,你要是喜歡這鐲子,叫姐姐給你便是,又何必不問自取呢!”沈月把玩著掌裡的玉鐲,笑容卻分外陰冷。
這敢情是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啊!
糟了……
“王妃,民女從未拿過您的鐲子!”
沈月揚揚好看的柳眉,“是嗎?可翠竹說,她可是看見你偷偷摸摸的進了我房間,然後我的鐲子就不見了”。
翠竹也點點頭,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
琉璃無語,“可這鐲子可不是在我手上啊!”
明明就掛在她自己手上,說瞎話真是厲害啊!
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
“翠竹,搜!”沈月揚了揚手,翠竹接過鐲子,然後直直的走向琉璃。